才書臣一改往日的慈悲之心,見人就殺,遇人就追。
一時之間荒丘東南方向的參賽者都選擇逃離,不願意和這個嗜血狂魔交手,而且據看到的人傳聞,那人為了殺一個人,一連追了一天呢,最後那被追的人實在逃不過去了,跪下來求那個人,那個人二話不說,一刀就砍下去,殘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人隻為將人砍成重傷,然後丟給身後的兩男一女,任由他們殺掉。
“難道就沒有人阻攔他嗎?怎麼能讓他這般橫行無忌?”有些參賽者聽了也是很氣憤地說道。
“就是,像這種殺人狂魔,我們應該聯合起來,先殺了他再說。”另一些參賽者也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道。
“走,哥幾個這就去東南方向會會那魔頭。”有幾個背負長劍的人大聲說道。
那幾個背負長劍的人剛要動身,就被同行的人攔了下來,“別去觸這黴頭,趕緊撤吧。”
“哼,做人哪能貪生怕死,我們這也是為民除害,匡扶正義需要一種擔當,更需要勇氣,若是天底下都來幾個這樣的大魔頭,那江湖上哪裏還有太平,就算是我們不敵,死在那魔頭手上,我相信,還有千千萬萬個和我一樣的人,會對這邪惡的力量作鬥爭。”那幾人皆是慷慨激昂地說道。
“哼,你要死,別拉上我們,我才不想這麼早死在才人鼎的手上。”那勸說的人看他們不聽,甩了甩袖子,轉身頭也不回地說道。
那幾人一聽,連忙追了上去問道:“你說那魔頭是才人鼎?”
“廢話。”
“你不早說,兄弟們趕緊收拾東西,我們撤。”
才人鼎的名聲再次響徹在天階爭霸之上,和當年一樣也是轟動一時,沒想到如今,二十年過去了,竟然還能再續輝煌。
坐在席上的未決和名流也沒想到才書臣竟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皆是有些驚訝,但從心底也是佩服名主的眼光,這才書臣果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在他們旁邊坐著的龍貝蒂,原本氣色不太好,在聽聞才人鼎再一次嗜血疆場,嘴角也是洋溢出一抹微笑,“我就知道,他還是他,一直都沒變過。”
同一時間,獨臂老人、劍中之神、霸刀、飛天雀、了無痕、蓮花姑娘、獨眼龍、北海一刀流。。。。。。皆是聽到傳聞,多年以來,才人鼎隻參加不參與,沒想到這次天階爭霸又是殺神回歸,這讓他們心裏又恨又怕,恨他的無情冷血殘忍,怕他的絕世武功神鬼莫測。
這期間,最開心的莫過於水連風和噬鐵琛了,武功高一點的在看到才書臣的第一眼時就選擇逃跑了,留下來的那些又都不是才書臣的對手,一來二去,才書臣所到之處,未逢敵手,他們也跟在後麵,沒事補補刀,割割喉嚨,這日子過的也瀟灑。
最難受的要數是白冰,一個姑娘家哪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殺第一個人的時候,白冰拿著匕首硬是連刺了十三下,還沒把人刺死,最後用很無奈的眼神看著那個被刺的人問道:“你咋還沒死?”
那人一臉地哭相,白冰這手法,簡直就像是在折磨人,沒見過哪個姑娘殺人是這麼殺的,還不如直接給他個痛快。
到最後還是水連風看不下去了,奪過白冰手中的匕首,直接劃破了那人的喉嚨,說道:“你刺人家小腳丫子,再來十三刀他也死不了,還不如給他個痛快。”
白冰之前並不是沒有殺過人,可是這種一點反抗都沒有,更像是手無縛雞之力,一臉乞求的模樣,她的心終歸是不忍。
白冰不願意再殺人,可把噬鐵琛樂壞了,雖然他隻能和水連風平分烙印,但也覺得很滿足,能這樣不費一絲力氣,就有這麼多的烙印歸自己,這種事,他怎能不高興?
才書臣依然在四處追殺人,現在不少參賽者都學乖了,看見才書臣就跑,全然不顧及一點臉麵,臉麵再重要能比生命更重要嗎?
“你說,這書臣就像個瘋子一樣,見人就追,人家投降了還殺。”水連風坐在一具屍體旁邊看著正在割喉的噬鐵琛說道。
“可不是嘛,那小子,就像以前從來沒殺過人一樣,真丟人。”噬鐵琛頭也不抬,邊割喉邊說道。
“我就納悶了,為啥,參加的高手那麼多,怎麼就沒人來滅了這二貨呢?”水連風抱著雙臂,手托著下巴,一臉思索地說道。
“這個問題,很深奧,的確值得思考。”噬鐵琛坐在水連風身邊,也是一手托著下巴,看著遠處到處追人的才書臣思考著說道。
“你多少道了?”水連風看著噬鐵琛問道。
“算上剛才的那個,兩千了。”噬鐵琛感應著腦海中的烙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