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愛可以化恨。”
“為愛所困,傷痛於己,情難自已。”
“汝心未泯。”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放下執著,方能找到自己的煙火。”
“難道,我錯了?”
“世事無所謂對錯,萬事萬物隨心方能無愧於心。”
“那日煙火。”
“未來的希冀,不是逃避現在的自己。”
“憂心所謂,無所事事。”
“該走會走,該來會來,切莫強求。”
“世人隻笑我瘋癲。”
“凡人所語,世人所言,也擋不住你做自己。”
“我放不下,萬般牽掛,世上諸多事。”
“是時候了。”
“曾幾何時,我有過放棄的夢想的執著。”
“你不舍,他人怎麼得?”
“枉我自大,笑傲庸人。”
“愛到深處傷最深,繁華過後平凡最真。”
“獨特掩不住骨子裏的狂,我渴望。”
“世事何嚐不是如此?”
“那麻木。”
“歲月不待,活下來的隻是滄桑。”
“我會和他們一樣。”
“年輕的世界。”
“當我老了。”
“你有選擇。”
“死去。”
突然之間,瞿禪和才書臣都不再說話,從彼此間的談話,他們已經了解了彼此的心聲,再多的言語,也勝不過此時的無聲。
最後還是瞿禪打破了這份沉默。
“才施主,古佛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大劫,恕招待不周,請慢走。”
“瞿禪大師,你論道多年,可否想過,自己也會有此一劫?”
“我不信佛。”
才書臣站在那裏良久,腦海中始終回想起瞿禪說的那句話:我不信佛。
“姚仁不日將至,瞿禪大師可有對策?”
“此人功法奇異,老衲與之交手數次,先前完勝,後來一次比一次艱難,直到現在打成平手,不知這一次,恐怕老衲也奈何不得他了,唉。”瞿禪搖頭說道。
姚仁的功法才書臣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隻是聽瞿禪這麼說,才書城心中還是大吃一驚,要知道他與姚仁交手的時候,姚仁不過隻是剛剛使用化魔符,沒想到才多久不見,竟然已經能和瞿禪大師打成平手,可想而知,這期間姚仁該是殺了多少人啊。
不過令才書臣想不通的是,整個蠻荒都在他的執掌之下,挖地三尺也沒能找到姚仁,更不曾聽聞姚仁出來興風作惡,那麼姚仁又是如何將功力提升的這麼快?
“他還有多久來?”才書臣問道。
“不出三日。”
“自己種下的因,理應承受這因果。”才書臣負手而立,輕聲地說道。
瞿禪可能不懂才書臣為何這樣說,可是一路跟隨才書臣的阿詩妮和武豔又怎會不知?若不是當初去姚家,又怎麼會有姚仁的出現,可是有些事並不是人所能改變的,姚仁心邪惡,才書臣隻是剛好給了他這個契機而已,墮入魔道那是遲早的事,隻是因為才書臣的到來提前了而已。
“如此甚好。”瞿禪雙手合握對著才書臣鞠躬說道。
兩人互相探討,唯有明婕露出一副無辜的眼神,他們講的她完全不懂,這對於剛剛出來極力想要在事業上幫助才書臣的明婕,感覺到莫名的惶恐,可是又能怎樣呢?她在他的生命中缺席了那麼多年,錯過了與他一起奮鬥的陪伴,這讓明婕弱小地心也不得不變得有些多愁善感。
也許是真的在乎吧,也許是想為心愛的人做點什麼。
“他來了。”瞿禪慢慢地說道。
同樣站在他身邊的才書臣也感受到了那一股血腥的氣息,身後的明婕等人也是嚴陣以待。
姚仁變的更強了,這是才書臣等知曉的人心中升起地想法,相對於初次與姚仁交手之後的才書臣,現在也沒有了太多的把握。
不止是才書臣這樣想,站在他身邊的瞿禪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比上次變得更強了。”
“瞿禪老禿驢,你爺爺我又來了。”
這時,站在瞿禪身邊的才書臣突然很想問,“為何,他不敵你的時候,竟然會活著回去。”隻是才書臣沒有問,他知道出家人慈悲為懷,這或許也是姚仁為何這般囂張的原因了。
似乎是看出才書臣的想法,瞿禪再次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這種惡魔,老衲也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奈何,他不是一個人啊。”
才書臣以為瞿禪看出來了,現在的姚仁的確算不上是個人,最多是具行屍走肉的屍體。
卻又聽到瞿禪說道:“他不是一個人,在他的背後有人策劃著一切,而策劃這一切的人和你有些淵源。”
“啊?”
“你還記得韓家嗎?”
“這與韓家有何關係?”問完才書臣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難道,是她?”才書臣想起當年躲在屏風後麵的女子,若說韓家還有存活的,也就隻有那女子了。
“不錯,正是韓家小女韓萱兒,以前呼耶世子麾下四大守護之首。”
“原來如此。”
這一刻,才書臣全都明白了。
姚仁已經出現在眼前,那飛揚的發絲無風自動,兩眼空洞無神,一雙如鷹爪的雙手已經看不出血肉,白森森地骨頭露在外麵。
才書臣看著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姚仁,修煉邪功,終是付出了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