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園的人很多,人多,也就代表熱鬧,好玩的自然也不少,我隻是看看,並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玩的。林佑也就隨我拉著他,四處亂晃,我跟說林佑,我想吃棉花糖。他說這是小孩子吃的,我把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他,並且還晃著他的手,我的覺得撒嬌的意味頗重,隻是我沒有語言表達,隻是就這麼看著他,我沒有拉著他去賣棉花糖的地方,而是就這站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對這樣的情景見怪不怪,最多隻是看兩眼,沒有駐足的人,還有個小朋友,可能因為有家人的陪伴,膽子變大了,衝著我們吹了一串七彩泡泡,笑著走了。
一串一串泡泡從生出的那刻起就帶著最夠引人注目的色彩,這樣的天氣,即便有風,也隻是隱隱浮動,若不細看樹梢,根本很難發現它的存在。而,這一串串泡泡,隨著風,再伴著孩子吹出氣體的推動,輕輕的,有的飄向了天空,漸漸破碎,有的隻是在他們飄出的霎那,便已破碎,隻留零星水跡,散落空中,不見蹤跡。我看著這泡泡消失的那片領域,即便她們不是在天空消失的,但是我還是看向了哪裏,孩子於她們的喜愛,隻因她們能給於他們快樂,這份快樂來的真誠。
林佑牽著我走了,我也從那串泡泡中轉移到了我的棉花糖。他問我要什麼顏色,我看了許久,顏色真豐富,用七彩不錯過,隻是七彩和之前說的豐富有點不符。我指著白色的。老板拿了串白色給我,而我等林佑付錢後離開,隻是林佑又拿了一串綠色,也遞給了我,我沒有多說什麼,就拿在了手裏。多多益善,也不是這麼個多法我在想。林佑挽著我的胳膊,我給林佑那串白色的棉花糖,林佑不要,我說:“我拿著兩串,不分你一串顯得我多霸道呀”。林佑說“我發現你還是挺霸道的”。我說:“沒有,你看我都分你一串了,怎麼叫霸道呢,應該是大方,趕緊拿著”。他也沒有推脫,就拿著了,我一口一口吃著,我看林佑自拿著棉花糖起,就沒有吃,而我的已經快完了,我撕了一塊給林佑,他說:“甜的”。“你不廢話嗎,你吃過糖有苦的嗎”我有點不屑。
我站在旋轉木馬那裏不動了,林佑也陪我站著,當然最終的結果是,棉花糖林佑隻是象征性的吃了點,而且象征性還是我硬給他的,否則,他那象征性的可能都沒有。林佑問我要玩嗎,我搖頭,直說自己隻是想看看。我做什麼事情,林佑很少問原因,他在旁邊靜靜待著。我挽著他的手臂,身體靠在他身上,就這麼看著一些小孩,還有與我年齡差不多大的人,在木馬上,隨著時間的轉動,慢慢的轉動。一個人的遊戲,旁邊的人都不認識,這樣的遊戲有點殘忍,這是我隻看而不玩的原因。我的記得穆琪和我說過,可可,你的感情太細膩了,這樣遇到感情問題容易受傷。穆棋是我舍友,是繼小玲子後,玩的最好的一個姐妹,她說話也比較直,性格開朗,我知道他當時說這些話,隻是想讓我看問題不要那麼悲觀。就像此刻,我看到的旋轉木馬一樣,隻看到了令我覺得悲傷的一麵。
距離是那麼的近,但是卻永遠也趕不上,中間總是錯著個時間差,而這個差距永遠也不會縮小。雖然這隻是個遊戲,隻是為遊客提供一個玩樂可以說是開心的舞台,但是我就是不喜歡。林佑拉了我一把,之後說:“可可不喜歡就別看了。遊樂園玩的地方還很多”我的目光從旋轉木馬上移到了林佑的臉上,周圍的鬧聲也衝入了我的耳中。“林佑,一步之遙遠嗎?”我問他。他的回答的時候是很認真的,因為在他回答我的時候,他看了眼旋轉木馬,說;“可可,距離有時候真的不是問題,而是願意不願意的問題,可能不可能的問題。有的問題在你看來,很簡單,但是,換一個人呢?他還會覺得很簡單嗎?”他後麵的這些話,是在可能不可能的問題那裏停頓了許久,以至於我以為他的回答隻有這些的時候,他才說了接下來的話。
林佑很聰明,他知道我想到了什麼,也知道怎樣的回答我才可以不再追究,可以讓我滿意。我承認他的回他我很滿意,但是,是不能還是不願呢。我真的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嗎。不禁自問。我低頭,看著腳下,林佑牽著我,來到了樹蔭底下,我看著樹葉投落的影子發呆,林佑沒有說話,認我這麼靠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