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縣知府的家門口,來往送賀禮的人川流不息,就像是兩年前的王府壽辰一樣。
這些所謂的員外,知府,似乎總有著一些搶著巴結他們,又或者是應邀而來的一些江湖上的小門小派的人,前來給這樣的官員賀壽。
當夕陽西下之時,知府家的門口似乎已經不在有人往裏進去了。
站在門口的管家正要離開門口,進屋去招呼客人,這個時候,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偏偏公子,左後側跟著位身形高大的黑衣青年,他的右手拿著一把劍,朝這邊走過來。
——他看似走得很慢,可是下一刻,卻已經瞬間出現在了管家的麵前。
“你是什麼人?為何……啊——!”管家話還沒說完,隻見到刀光一閃,那管家便隻來得及慘叫一聲,便被攔腰一斬為二,他望著自己身首分離的眼神裏還透著驚恐,便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最後留在他瞳仁裏的印象,大概也隻有那橫在不遠處下半部分的身體吧。
在當今江湖之上,能出手如此之快,又喜歡身穿白衣的人,除了逍遙子,自然沒有別人。
隻見逍遙子右手出劍殺死了門口的管家,他身後的黑衣青年便已經再次亦步亦趨的趕了過來,依然與他保持著一步的距離。
逍遙子手中的劍猛然朝著前廳大門一揮,一道劍氣便呼嘯而出,竟直接重重地撞開了那正對著門口的前廳大門,往裏麵直射而去。
“磅——”巨大的一聲門板被撞開的聲音,在門被撞開的一瞬間,一個人影也跟著那道劍氣往大廳中衝了進去。
麵對著那被強橫的劍氣整齊劈斷的殘破餐桌,在餐桌邊正坐著高談論闊的人們,還沒有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便隻看到那伴隨著劍氣衝進來的人影,手中一把晶亮的長劍,已是毫不停留地朝著那個正坐在首位之上,臉上還掛著僵硬笑容的中年人直刺而去。
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劍,卻帶著讓人完全反應不及的速度,隻在下一刻,就已經沒入了他的眉心,這位還在過著壽辰的縣令,還未來得及慘叫一聲,便已經斷絕了聲息。
那青年眼神一冷,抽出那把刺穿了縣令咽喉的長劍,順著抽劍動作,右手一劃……就見寒光一閃,坐在縣令下首右側的那人的腦袋已經掉了下來。
隻是眨眼之間,一出現便連殺兩人,如此快的出劍速度,比起逍遙子來,看起來似乎毫不遜色,這個人——自然就是熊耀。
在場的眾人似乎都被這一出手給震懾住了,在熊耀毫不停手的接連把他附近的幾人也殺了後,一部分的人終於反應了過來。
“有刺客——!抓住他——!”隻見一個著捕快服飾的男子拔出腰刀指著他,怒喝道,說話的同時,已是朝熊耀揮著刀衝了過來。
熊耀冷冷一笑,不退反進,朝那跟著捕快一起衝過來的幾人迎了過去……
與他一起迎過去的,還有他手中的劍。
又是“哧——”的一聲,刀劍入肉的聲響,伴隨著那噴灑出來的鮮豔血紅,當先的男子已是脖子被刺出個血洞,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
熊耀毫不動搖,抬手揮劍又劃破了右邊那人的脖子,在左邊那人朝他揮刀的瞬間,隻微微低頭,彎身一扭,從那人揚起的手臂底下繞了過去,再一揚手,手中劍就反插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刺穿了那人的太陽穴。
眼角瞄到了門口附近的幾人就要逃跑,熊耀冷冷道:“你們誰也別想走出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