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接到通知很快到了案發現場,立馬對現場進行保護和拍照。陌書遠帶著一部分警察則去秦越家中逮捕秦越。看著警察拿著槍紛紛擁入自己家,秦越顯得很慌張,但他無法反抗,任由警察將其拷上手銬帶回了警局。
“為什麼要殺安然?”淩夏看著這隻披著羊皮的狼問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淩夏冷笑著看著秦越,在她眼裏這無異於垂死掙紮,於是她拿出一堆資料,扔在秦越麵前,“我記得你說過,半年前你的妻子死於車禍。而這起車禍的製造者,就是你吧,秦教授。”淩夏一字一字地說道。
秦越啞口無言,他沒想到,自己當初精心策劃的車禍就這樣大白於天下。淩夏說的不錯,他確實對安然有不軌之意,但他和妻子提出離婚後,他的妻子死活不同意,“除非我死了,否則你休想讓我簽這個字!”這句話讓秦越動了殺機,一手製造了車禍,並找了個替罪羊。等風波過後,他就想找安然商量結婚一事。秦越隻好將事情和盤托出。
“然而你卻沒想到,安然對你卻並無此意,你強奸未遂,便殺了她。”陌書遠撐著桌子看著秦越說道。
“後來此事被你的學生,也就是安然前男友羅浩天知曉,所以你隻能殺了他。羅浩天在家煤氣中毒,也是你一手策劃,再用同樣的手法割下他的臉。縱觀所有人,隻有你,在大學當過教授,可以輕易地接觸到氰化鉀,也隻有你,有足夠的動機和時間。”陌書遠見他不答話接著往下說。
“我確實想對她用強的,可我絕對沒有想要殺她的意思!我給了她一瓶水,本來是下了安眠藥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喝了之後就沒有了氣息。我很害怕,就跑了。還有,我也沒有殺羅浩天!”
“嗬,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你灌得明明就是氰化鉀,還殘忍地割下她的臉,簡直罪無可赦!”
“我說的是實話,我下的是安眠藥,我也沒有割下她的臉,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秦越聽到這裏情緒非常激動,掙紮著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又被兩個警察強行按了下去。“不是我,不是我!你們想快點破案也不能這樣冤枉我,人一定不是我殺的!”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是被冤枉的。”
陌書遠和淩夏對視了一眼,淩夏開口道,“且不說安然和羅浩天是不是你殺的,你也是強奸未遂,況且你身上還背著你妻子那條命案!”
“先暫時羈押在這吧,等檢方的消息。”淩夏對旁邊的兩個警察說道。
“是。”
“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淩夏雙手環抱於胸前,看著秦越被帶走後說道。
“這麼說凶手另有其人,那我們之前的推理豈不是要全盤推翻了。”
“這個秦越本來也是罪無可恕,也算是抓住了一隻披著狼皮的羊,至於安然和羅浩天的死,看來我們要從其他方麵著手了。”陸sir說。
陌書遠和淩夏同時點了點頭,“你們倆倒是默契的很,看起來還真像一對。”
淩夏小臉一紅,卻立馬反駁,“誰跟他是一對啊,陸sir,你還有心情拿我打趣!”
陌書遠卻是得意地笑了笑,“誒呀,小夏夏,好歹也抓住了一條漏網之魚嘛,你就別繃著一張臉了,小心長皺紋。”陌書遠趁機摸了一下淩夏的頭。
“不準這麼叫我。”聲音再度恢複清冷,淩夏用一種凶狠的眼神看著陌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