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孺陌:“……”
大阮這一幅被強了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阮君同奔到兩人麵前,才發現氣氛非常不對。
秦孺陌抓著女孩胳膊的手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咬痕,而雲朵朵的一頭秀發顯然重新被整理過了。
雖看著不亂,但原本綁在發尾的漂亮絲帶全不見,煙紫絲料的裙擺上還粘了些碎碎的草屑。
雲朵朵一雙瞪圓的大眼裏全是要咬死秦孺陌的惱恨。
“你們真是分秒必爭地找架打啊……”
阮君同感慨萬千。
如果不是秦孺陌手上有傷,他會更近一步猥瑣地認為他們剛經過一場激烈的野地“打架”。
秦孺陌現在心情很不好,沒好氣地直接噴。
“那你又跑出來幹嘛,被誰**花了嗎?!”
他感覺自己就像古代帶了大小老婆出遊的可憐男人,這倆老婆還都是不省心的主。
阮君同想起自己撲過來的原因,連忙緊張地把好友拖到一邊說悄悄話。
“靠,也快差不多了!”
他把那張名片扔燙手山芋似地往秦孺陌的手裏塞,“她、她約我開房!你說我是不是該趕快逃回K城去?!”
“有豔遇啊,不是蠻好……”
秦孺陌隨口哼到一半發現不妙,瞄了眼還拖在手裏的老婆,機智地改了口,“約炮這種肮髒的事你自己去玩就行了,幹嘛跟我說?!你知道我從來不做的!”
阮君同快被這個指日可待的妻奴氣死了,連忙把名片搶回來直接拍秦大少的臉上。
他突然想起來,那女色狼最先注意到的是誰。
大有可能是看秦孺陌名草有主不好意思下手,順便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來了。
真是六月飄雪都訴不盡躺槍的冤情啊!
秦孺陌把貼在鼻尖上的噴香卡片取下來仔細看。
他發現這名片不但香味稀罕,連樣子都挺特別的。
看著像普通的紙質,但捏在手裏略沉,摸邊緣竟如刀片一樣的鋒利。
好一塊隱晦的殺戮暗器!
他皺了眉,知道大阮驚慌得不無道理。
名片正反麵都很簡潔,一麵印字一麵是簡單的圖形標誌。
黑色蓮花樣的標誌,襯著猩紅如血的卡片底色,特別妖異詭魅。
“六瓣黑蓮?”
秦孺陌沉下臉色,反複翻看這張奇特的名片,不可思議地哼:“排個隊就惹上‘黑蓮堂’的人?你該去拜拜佛祖了,大阮。”
阮君同冤得快要哭倒長城,“孺陌,先別說風涼話,就說說現在怎麼辦吧?!”
秦孺陌認真想了想,搖頭:“沒辦法,你還是乖乖洗幹淨等著被寵幸吧。我們是老實經商的,他們是暗地做黑的,而且還黑成這種國際規模。鵝卵擊石,沒必要去惹惱。”
無聊地把名片塞還到阮君同手裏,攬過自家老婆,秦孺陌覺得這才是需要解決的人生麻煩。
阮君同被他的不講義氣給惹惱。
“秦孺陌,人家一開始看中的可是你,我隻是被你這個禍水男給連累了!信不信晚宴後我就把你敲暈後推銷給她!”
秦孺陌頭疼,長得太帥對他來說一向是構成生活大小麻煩的重要禍根。
“這名片的主人很老?很醜?還是看著很變態?”
見阮君同如臨大敵的樣子,他隻能想到這麼幾個可能性。
能坐上六瓣黑蓮的位置都不可能是小人物,多少應該有點年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