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日落西山,陳彥博把母親大人用輪椅推出門外,陳母見到夕陽的那一霎那,神采飛揚,久違的笑容,陳彥博一隻手臂行動不變,上官海棠前來幫忙,陳母看著海棠和彥博心有靈犀,道:“對了,舉墨,朋友都來這麼久了,還沒準備酒席嗎,這麼多朋友遠道而來,你這個東家是怎麼做的”,陳舉墨安慰陳氏道:“放心吧,我一切都準備好了,豐富的晚宴,到時候大家不醉不歸”,大夥道:“好,既然陳大哥都這麼說了,我們都得敞開肚皮,好好喝一頓”。
一輪明月滿乾坤,天天高高掛起,明月的光芒得益於星星的點綴,浩瀚的天空,群星點綴著明月光芒萬丈,晚宴是豐盛的兩大桌,陳舉墨的朋友一桌,陳彥博的朋友一桌,自然陳母在上官海棠的陪伴下坐在陳彥博的旁邊,酒席非常熱鬧,高歌滿酒,相當熱情,上官令雲看到這麼陳家朋友雖不富裕,但生活相當自由自在,想想天下第一莊多長時間沒有這麼熱鬧,雖然一年一度五月集會的日子,但大多數是天下第一莊為了拉攏生意上的人做的表麵文章,沒人是發自內心的開心,陳彥博看到上官令雲沒有太開心,拉著海棠道:“大哥是怎麼了”,上官海棠轉臉問上官令雲道:“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開心”,上官令雲道:“好熱鬧,我們天下第一莊多久沒有這麼熱鬧了”,上官海棠疑問道:“一年一度不是父親大人舉行的生意集會嗎”,上官令雲道:“都是為了利益,而彥博家才是真正的開心,陳家的善舉,天下第一莊哪有這麼偉大”。
陳彥博道:“大哥,不要想太多了,今日是我們開心的日子,也是我娘親開心的日子,我以後和海棠好好照顧娘親”,陳母道:“瞎說,年輕人有年輕的生活,哪有必要天天陪著我這個老太婆”,陳彥博道:“百以孝為先嘛,母子連心”,陳母摸著陳彥博的頭道:“好孩子,我希望你現在和海棠好好的,娘就放心了”,陳彥博道:“海棠很照顧我,沒有大小姐的架子,兒子現在好幸福”,陳母拉著上官海棠的手,上官海棠像被什麼觸了一下,感到格外的溫暖,陳母道:“海棠,辛苦你了,我兒子如若欺負你,我一定替你報仇,什麼時候去你家提親,我想看你們結婚”,上官海棠低著頭道:“這要看彥博的意思,全憑我爹和我哥做主”,上官令雲道:“我沒意見,我想爹也會同意的”,陳母道:“好太好了,等我的身體好一些,一定親自登門拜訪”,上官令雲道:“伯母,你現在好好養身體,這些事情就不用你擔心了”,陳彥博道:“娘,過兩天我想離家幾天”,陳母道:“幹嘛又要離開家”,陳彥博道:“我想到幽靈穀幫你找最好的大夫,讓你重新站起來”,陳母道:“傻孩子,娘的身體很好,不用擔心,我覺得現在挺好的”,陳彥博現在也沒有說什麼,知道母親擔心自己。
酒席中突然有人來到陳彥博的桌子前道:“彥博,我向來喜歡舞刀弄槍,素問你現在學了武功,不知可否讓我領教你幾招”,陳彥博打量這人的模樣,身材魁梧,一頭飄逸的頭發遮住了此人的麵相,想必此人也不是俊男,但說話的年紀約比陳彥博大這麼幾歲,此人姓唐,是陳舉墨生意上朋友的兒子,名為唐三同,名字如其人,何為三同,與天同壽,與地同齊,與人同庚,其父是做珠寶生意,金銀珠寶自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陳彥博有點猶豫不決,言道:“這恐怕不好吧”,唐三同道:“就別謙虛了,我們點到為止,這樣的三同槍法也就不寂寞了”。
唐三同的父親走了過來,對唐三同道:“胡鬧,趕緊把你的槍收起來,別瞎顯擺了,你不知道彥博從小就不會習武嗎,就算現在學了一點,隻不過是強身健體”,唐三同道:“切磋武功無傷大雅,你就別添亂了,我們是點到為止,我怎麼會有傷害彥博的意思呢”,陳彥博慢慢起身,陳母想要阻止,彥博道:“娘親,你不用擔心,唐兄弟都說了我們隻是切磋武藝,沒有傷害對方的意思”,陳舉墨雖然沒見過陳彥博耍過劍法,但陳舉墨見過大世麵的人,天下第一莊的人經常打交道,江湖上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根本沒有擔心陳彥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