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鬥三十回合,陳彥博一直處於下風,柳肖生停下腳步,道:“如果你不能夠知道你的缺點,那你隻會輸,左路一直是你的缺陷,你的劍法還不夠快”,陳彥博道:“那倒未必,左路未必不是你的對手”,柳肖生雙拳撐開,拳風直逼陳彥博左路,陳彥博將青索劍靠其左路,加以‘風追影’腳底離地,空中旋轉,柳肖生拳拳出擊讓其無還手餘地,一時三刻柳肖生在其左路占不到便宜,陳彥博更是在左路不停受創。
文海山道:“兩人速度相似,內功也相同,而陳彥博斷了一隻胳膊,在一定程度上遭受不住這連番攻擊”,上官海棠雙手緊合放在胸前,擔心道:“彥博,要小心啦”,腦袋時不時翹起來,墊起腳後跟瞭望,白雲清心想道:“看來乾坤拳剛勁還算可以,這連番攻擊,力度卻是絲毫不減,陳彥博這孩子可能要吃虧了”,果然不出白雲清所料,陳彥博一直處於防守的地步,左路中乾坤拳一拳,摔倒在地,青索劍落在地上,陳彥博右手捂住左臂斷肢的地方,慘叫聲不斷,柳肖生收起拳式,對陳彥博道:“縱然你有五十年內力,加以天宮劍法,但是強大的內功你現在還不能夠完全消耗完,待你武功強大之後再找我,上官木,王皓軒,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報仇”。
說吧,柳肖生飛快離開幽靈穀,隻留下陣陣歡笑聲,鍾天霸看其遠去的背影,驚歎道:“果然輕功了的,跑的真快”,徐輝捂住胸口,文海山問道:“怎麼還感覺疼嗎”,徐輝點了點頭道:
“沒想到方才那一拳力道實在太重了”,白雲清走到徐輝麵前,道:“把衣服打開”,徐輝先是一愣,接著把衣服敞開,一個拳頭大小的黑銀留在徐輝的胸前,徐輝自己都感覺驚呆了,道:“沒想到剛才那一拳那麼重,白神醫,你看這胸口還能救嗎”,白雲清道:“當然能救,這點小傷不足為奇”,說吧,獨自一人走回茅草屋,徐輝把衣服蔽起來,孫希倩對大夥道:“時候不早了,趕緊早點休息吧”,上官海棠趕緊抱著陳彥博,陳彥博拍了拍上官海棠的後埔道:“沒事的,你看看我不是挺好的嗎”。
文海山,徐輝,鍾天霸,香姨見到陳彥博安然無恙都紛紛回茅草屋,徐輝來到茅草屋後麵的山洞,來瞧瞧趙子光在此泡的怎麼樣,趙子光見到徐輝的到來,問道:“剛才外麵發生什麼事情了”,徐輝來到趙子光泡藥草的水桶前,答道:“原來門口那個瘋子是當年威震江湖江南四俠之一柳肖生,方才我還受他一拳”,趙子光點了點頭道:“真是沒有想到人不可貌相,那個瘋子竟然就是柳肖生,相傳他的拳法相當了的,沒想到這麼厲害”,徐輝道:“說起來慚愧了,我一招都沒有接住,我的醉酒拳真的和乾坤拳相比,差的太遠了”,趙子光道:“那個瘋子人呢,不會還在這裏吧”,徐輝道:“剛才已經離開這裏了,已經去找上官木和王皓軒報仇去了吧”,趙子光疑問道:“報仇去了”,徐輝道:“是啊,柳肖生之所以受了很重的傷,原因在於當年上官木和王皓軒的傷害,真是可惜了當年江南四俠”,趙子光深吸一口氣道:“沒想到他們也會反目成仇”,徐輝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趙子光道:“沒什麼感覺,這藥草是不是對自己沒什麼用啊”,徐輝笑著道:“應該是藥還沒有發揮作用”。
徐輝說著說著感覺到頭腦發暈,甩了甩腦袋,趙子光擔心問道:“徐大哥,怎麼了”,徐輝用手捂著頭道:“沒什麼,就是偶爾感覺頭暈”,頓時感覺腦袋衝血,轉過身,一口血就吐了出來,接著暈了過去,身體生生倒在地上,趙子光見狀趕緊大聲呼叫:“來啊,莊主,天霸,神醫”,陣陣呼喚聲,文海山聽到茅草屋後麵的山洞傳出來呼喚聲,趕緊都趕了過去,文海山大聲道:“徐輝,徐輝”,鍾天霸道:“徐大哥,徐大哥,你快醒醒啊”,趙子光在水桶裏對眾人道:“方才還和我聊得很開心,怎麼說倒就倒下了”,白雲清把徐輝的身體翻了過來,把了把脈搏,言道:“趕緊把他抱到茅草屋去,沒什麼大礙,現在需要內功護住心脈,就上藥草,很快就會康複”,文海山和鍾天霸用力將徐輝扶到茅草屋,趙子光繃緊神經,看著徐輝被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