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格揮揮衣袖,原來所謂的地窖就是酒樓樓梯下麵結實的牆麵,隨著蕭格一掌,地窖自然也不是新奇,蕭格第一眼就看到徐賀躺在地上,可是頭顱已經和身體變成兩段,蕭格蹲在徐賀的屍體旁邊,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誰這麼殘忍竟然將人砍成兩半”,徐賀的雙拳非常僵硬,蕭格把雙拳舉起看看,道:“寒冰破,雄飛”,沒等蕭格完全鎮靜下來,一抬頭,看到牆壁上寫著一個大字‘蕭格,此事因你而起,三日後,城隍廟一戰,違約者,童大夫因你而死’,蕭格大驚道:“雄飛來過此處”。
蕭格鎮靜一番,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徐賀救了我一命,昨天有人跟蹤我,今日整個酒樓的人都死在雄飛手中,那....”,蕭格看了看地窖,地窖非常偏僻,一般人都不會想到這裏可以藏人,竟然有暗格,蕭格低頭三叩首,道:“多謝前輩仗義相救,晚輩沒齒難忘,隻不過這次害了您,害了整個酒樓,此仇我一定會幫你報”,叩完首,蕭格來到附近棺材鋪,買了兩口棺材,將徐賀和店小二的屍體安放在城外十裏坡,立起牌匾,隻因為不知道店小二的性命,隻有將其名刻為‘無名英雄’。
蕭格跪在在墳前,承影劍插在旁邊,邊燒紙邊念道:“前輩,我們昨日剛相識一天,沒想到你竟然為了救我的性命,將自己的性命搭上,我蕭某人敬佩您的精神,現在隻能陰陽兩相隔,還沒有繼續把酒言歡,知己難求,知心朋友更加難求”,燒完紙,在地上撒了酒,三叩首後,蕭格道:“前輩,我不能在此陪伴你,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待我辦完事情,有生之年再來陪伴你,和您一起喝酒”,說完,拔起承影劍,騎上馬,飛奔離開十裏坡。
城隍廟內,柳餘香帶著馮天賜拜見雄飛,雄飛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柳餘香和馮天賜半跪,道:“拜見主公”,雄飛示意起身,雄飛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找到想要的檔案了沒”,馮天賜抱拳道:“回稟主公,事關三十年前城隍廟一事,我的上級,以及上上級在城隍廟一事上都沒有檔案,也不知道是人為還是故意有人將其拿走”,雄飛拍椅子道:“可惡,有誰竟然和我作對,現在線索又斷了,就空有玉佛有屁用”,馮天賜一驚,趕忙跪在地上,道:“主公,請息怒,不是屬下無能,隻是大多數官府事關此眷書都被清剿,這隻能說明寶藏真的藏在城隍廟內”,雄飛揮了揮手道:“也罷,你們跑了一天路歇息去吧,此事不要聲張,我自己想辦法”,柳餘香道:“主公,打算此事如何讓處理”,雄飛道:“沒有寶藏,就沒有控製別人的自主權,全憑一身武藝有什麼用,當年陳友諒幾十萬大軍還是不敵沈萬山的黃金,收買朱元璋,我已經為了寶藏付出那麼多心血,如果知道沒有寶藏的事情,我要血洗武林”,虞飛差點被雄飛嚇得半死,雄飛的野心太大,柳餘香勸阻道:“主公,請三思,我們隻是要奪得武林寶座,不一定要殺戮”,雄飛怒視道:“你害怕了,這不像你的性格,就你這樣如何練就無情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