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喜聞樂道,對風靈子,劉誌芳成親一事似乎漠不關心,如果當初四兄弟能夠和好如初,再聽到風靈子和劉誌芳成親一事,想必肯定非常關心,隻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
蔣逍道:“如果大師兄沒有離開逍遙派,而是他當上逍遙派的掌門,風靈子,劉誌芳成親,那你會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嗎”,呂誌風想了半晌,言不由衷說道:“會,雖然我們是逍遙派的四位閣主,可是從小也是很好的兄弟,以大師兄為首,那些隻屬於童年的回憶,現在已經回不去了,我敬重大師兄的為人,風靈子的傲慢性格我從小就比較討厭,現在更是一樣”。
蔣逍道:“原來如此”,呂誌風道:“你該走了,如果在這裏逗留時間過長,你會連累我的,我不是怕死,我想留著性命等到大師兄回來的那一天,我希望你也是一樣,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對大師兄絲毫沒有幫助,你一個人是鬥不過風靈子”,蔣逍苦笑不已,剛才武功的較量都擺在麵前,他連呂誌風都打敗不了,更何況是風靈子,想都不敢想,無奈的離開恒山山洞。
三日後,蕭格,陳彥博,上官海棠三人一如既往在客棧內吃飯,隻不過時不時從隔壁桌子聽到關於逍遙派的事情,好奇的蕭格離開自己的桌椅,走到隔壁的桌子麵前,隔壁的桌子上坐著兩位本派的生意人,穿著打扮一看就是比較儒雅,卻比讀書人多了一份黝黑,做生意的人經常行走於各大地方,難免會風吹日曬,不過身上佩戴的玉佩首飾,卻能夠知道比普通百姓更加富有。
蕭格拱手作揖道:“兩位大哥,剛才聽你們說關於逍遙派的事情,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兩位做生意的人年紀都比蕭格大,稱為大哥,這並不為過,兩人回頭看了一下,蕭格一身素衣,身材健碩,後麵背著一把寶劍,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隻不過沒有穿逍遙派的衣服,別人看不出他來自何門何派,但是蕭格已經開口打聽關於逍遙派的事情,兩個其中一個穿藍顏色衣服的生意人對蕭格拱了拱手,回道:“壯士是否是要打聽關於逍遙派的事情”。
蕭格道:“正是”,藍色衣服的人回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逍遙派的事情,隻不過這兩天逍遙派的人來到我的布匹店裏買了好多布匹”,蕭格道:“他們買布匹所謂何事”,那人回道:“是這樣子的,逍遙派的事情本來都是從不外傳,隻不過這次出來買布匹太多,我隻是上去打聽一番,才得知逍遙派有人要成親”,蕭格皺著眉頭問道:“成親”,另一個穿黑色衣服的人回道:“是啊,昨天從我這裏買了好多雞鴨,想必要大吃一頓,我逍遙派有幾百號人,買那麼多雞鴨,就好奇上前湊問了一句,原來是逍遙派剛上任的掌門人要娶妻”。
蕭格微微點了點頭,道:“那你們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成親的嗎”,藍衣服的商人道:“今天,應該就是今天”,蕭格拱手道:“多謝你們仗義相言”,兩位也很禮貌的回了一下,蕭格退回自己原來的桌子上,陳彥博看到蕭格的臉色不對,問道:“大哥,別放在心上了”,蕭格冷靜一下,淡淡說道:“這兩人真是臭氣相投,都是殺害我師傅的凶手”,陳彥博道:“人總是會變得,再者說他們來逍遙派的目的就是殺害掌門人,好奪取掌門人之位,這些都是他們蓄意已久的事情”。
上官海棠也應和道:“是啊,蕭大哥,你的小師妹竟然會殺害掌門人,加以陷害你,這樣的姑娘也不值得你去想念”,蕭格拱手道:“再怎麼說,他們都是我的師弟,師妹,我到要去看看他們成親的場麵”,陳彥博攔住道:“大哥,你是準備去大鬧婚禮嗎,不行,逍遙派的弟子那麼多,你不能就這麼貿然前去”,蕭格道:“我不是去大鬧婚禮,阻礙他們成親,冤有頭債有主,師傅的仇我肯定會報,現在隻不過去了段我們師兄弟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