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宴席,酒足菜飽,微醉的蕭格開始胡思亂語,愛酒之人自然喜歡貪杯,況且蕭格所用的碗,分量足,碗碗見底,突然站了起來,端著酒站在亭邊上,怒看湖水之中,參不透人生領悟,端碗痛飲,嚎叫之聲回蕩不絕,暢懷飲酒,端起碗對著天空,叫道:“好酒”,隨即痛痛快快喝完。
柳餘香說道:“蕭大哥,你喝多了,少喝一點”,蕭格轉身對柳餘香說道:“餘香,我沒有喝醉,我此時此刻心中特別痛快,這麼好的美景,這麼好的美酒,如果讓我長久長眠在此,我死而無憾,絕不...”,孔森說道:“年輕人,你現在還年輕,隱逸什麼,你這才經曆多少事情,江湖這麼大,你隻不過是逍遙派一派掌門,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大好山河等著你”。
蕭格念道:“大好河山,大好景色”,陣陣清風襲過,雖然現在正值夏日,可是湖中亭卻是那麼清涼,蕭格放下手中的碗,拱手對孔森說道:“多謝前輩指點迷津,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聽君一席話,心中的疑團已全部解開”,孔森皺著眉頭說道:“你真的已經解開了”。
蕭格斬釘截鐵回道:“是的,今天多謝前輩大擺宴席,時候已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孔森道:“好,請便”,直言直語,和蕭格似乎很相視,喜愛喝酒,蕭格要走,也絲毫沒有要留之意,任憑蕭格自己決定。
拜別孔森,蕭格和柳餘香離開這個山莊,從進山莊起到離開山莊,蕭格始終不知道這個山莊叫什麼名字,似乎和外麵的世界相阻隔,千條萬裏,蕭格在趙通的帶領下來到大門口,外麵沒有一個路人,可見這裏非常偏僻,一輛馬車已經停在門前,蕭格指著馬匹,說道:“怎麼出去還得坐這個馬車”。
趙通陪著笑臉,說道:“蕭大俠莫要見怪,我隻不過奉命辦事,為了山莊的秘密,前輩不想不相幹的人前來打擾”,蕭格道:“可是我已經來到這裏,對這裏還是比較熟悉,難道不怕我說出去嗎”,趙通笑了笑,說道:“蕭大俠,你是莊主請來的貴賓,我們對您自然是非常放心,根本不需要擔心,再者說你對這裏不熟悉”。
蕭格問道:“什麼意思”,趙通微微一笑,說道:“好了,蕭大俠,還請上馬車吧”,來者是客,自然聽從主家的吩咐,協同柳餘香上了馬車,‘駕駕駕’策馬加鞭的聲音,一個時辰後,馬車終於停了下來,此時已經夜幕拉下,忙碌的人們還沒有回家,整個街道上都是燈火通明,蕭格和柳餘香從馬車上下來,馬也牽到兩人身邊。
趙通拱手說道:“兩位,就恕不遠送了,後會有期”,蕭格拱手道:“好,後會有期”,馬車緩緩離開蕭格的視線,他們又重新回到北京城,對此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該先找誰,蕭格腦門一悶,整個人一下子顫抖了一下,柳餘香問道:“蕭大哥,你這是怎麼了”,蕭格突然又變得清醒,說道:“我怎麼想不起來當初去見孔森前輩的路,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看著四周不知所以然,柳餘香道:“你還記得孔森,這就已經不錯了,他的用意隻不過想要讓我們不要去打擾他們,你偏偏不信,現在頭開始疼了吧”。
蕭格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想要讓我知道他住在哪裏,難道你沒有記住他山莊在哪”,柳餘香道:“江湖傳聞並沒有錯,他不會讓我們知道他山莊在哪,更何況剛才趙通已經說了,所以我一路上都沒有強行記下路線”,蕭格拍了拍腦門,說道:“這個世上還有這麼奇怪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柳餘香道:“走吧,別想了,我先去找郭征帆,難道這你也忘了”,蕭格苦笑不已。
柳餘香竟然能夠認得出郭征帆的府邸,非常氣派,一看就知道是官府中人,‘郭府’兩個字非常顯眼,字跡圓潤,鏗鏘有力,此時雖然已經是夜晚,可是蕭格依舊想要進府邸之中一看究竟,郭府門前有兩位守衛,蕭格和柳餘香縱身從圍牆之處跳過,徘徊在郭府之中,紅牆綠瓦,到處都是房間,兩人也不想打草驚蛇,打擾到郭府的人,隻能夠偷偷摸摸。
未曾想到郭府的人個個武功了的,侍衛很快就查出蕭格和柳餘香混進郭府,將兩位圍在花園之中,十幾個高手不分青紅皂白就上前,拳腳相加,蕭格接過一個手臂,回手擋住後麵一個人,一腳一個,兩人全部被踢開,後麵的掌法掌勢如同排山倒海之勢接踵而來,蕭格速度用掌力回擊,一掌出擊,兩人掌力相碰擊,掌力相似,內力相同,隻不過蕭格不僅僅出一掌,未等對手有還手的餘地,另一掌已經出手,一掌正中對手胸口,對手隨即仰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