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一己之力劈碎整座小山,如若不是力道太大,恐怕已經找不錯其他原因,眾人瞠目結實,感歎道:“掌門人不僅僅內功強勁,更多的是力氣巨大”。
蔣逍從靈鏡塔衝了出來,見到蕭格已經回來,離得很遠處就叫喚道:“掌門師兄”,蕭格聽著聲音覺得很熟悉,轉身看到蔣逍站在靈鏡塔門口看著自己,蕭格回道:“蔣逍”。
蔣逍疾步上來,雙手抱拳,雙腿關節微屈,叫道:“拜見掌門師兄”,蕭格連忙扶起蔣逍,說道:“都是師兄弟,就不要如此多禮,剛才怎麼沒有見到你”,蔣逍解釋道:“我一直在後山,剛到靈鏡塔就見到很多師兄弟都在靈鏡塔門前,就覺得好奇,以為是誰的到來,原來是掌門師兄回來了,這下子就不用再走了吧”。
蕭格點了點頭,說道:“這次我恐怕還要離開一陣子,天門雄飛一日不除,江湖有危險,我逍遙派也會有危險”,蔣逍說道:“有什麼危險,我逍遙派師弟眾多,難道還會怕天門”,轉眼看了一眼柳餘香,覺得這個姑娘很熟悉,蕭格也注意到蔣逍見到柳餘香,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姑娘感覺到好奇,蕭格解釋道:“這位是柳餘香柳姑娘”。
蔣逍看了看,說道:“這位恐怕就是天門柳餘香柳堂主吧”,蕭格趕忙解釋,不要讓眾師弟誤會柳餘香的身份,說道:“她以前確實是天門一堂之主,不過現在已經不是天門一堂之主,你們盡管放心,她現在並沒有惡意”,柳餘香拱手說道:“我以前確實是天門一堂之主,現在都覺得那是一種可恥的行為,為雄飛殺了很多江湖中人,可是那些都不是我真心想要去殺的人”。
蕭格接話說道:“或許你們還不知道,這位柳姑娘的父親就是當初在我逍遙派運功療傷的柳肖生柳先生的女兒”,蔣逍詫異的看著柳餘香,反問道:“你真的是柳先生的女兒”,柳餘香重重點了點頭,心情有些沉重,每每想起柳肖生的死,柳餘香心中都是無比煩躁,生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能夠見到自己的父母親,可是父親卻離開這個是世界,低著頭目光散射,淡淡說道:“我父親已經不在這個世上”,聽到這個消息,蔣逍是非常懂禮節之人,別人痛苦的記憶不能隨即觸碰,拱手說道:“柳姑娘,我是無心之失,對你父親的事情並不知情,逍遙派不曾和外界接觸,對江湖上的事情知之甚少”,柳餘香微微一笑,說道:“都是以前的事情又何必當真”。
蕭格本來是打算為逍遙派弟子講述練武之人的本質,可是蔣逍的到來打破了這個過程,這讓呂誌風對其非常不滿,呂誌風是一個追求高層武學的人,對下麵眾師弟也是要求甚佳,上前說道:“掌門師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先行離開”,蕭格連忙說道:“呂師弟”,呂誌風頭都沒有回,朝著後山走去,步伐沉重,心情更加沉重。
蕭格心想道:“呂誌風一心想要追求高深武功,也想要將逍遙派弟子練就和他一樣武學造詣,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對的還是錯的”,蕭格示意眾弟子聽命,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大夥都散去吧”,眾人紛紛拱手離開靈鏡塔,各自忙手中的事情,蕭格轉身朝著逍遙派禁地走去,柳餘香無奈的跟著蕭格,明知道來逍遙派肯定會引起眾人的不滿,果不其然被自己猜對,自己當初是天門天門一堂之主的時候,曾經在逍遙派傷過逍遙派弟子。
兩人已經來到逍遙派禁地,拿出掌門人扳指,打開禁地大石門,來到蕭海龍大將軍的屍骨之前,三十年過去了,隻剩下一堆屍骨,身旁有一個暗盒,柳餘香道:“蕭海龍大將軍怎麼會在這裏”,蕭格說道:“這裏是蕭海龍大將軍最後棲息地,師傅臨走之前將暗盒交給我,可是我考慮到暗盒的秘密性,就將暗盒放在這裏,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會有人前來偷,別人也想不到”,柳餘香道:“那我們現在打開看看”。
蕭格道:“好”,當蕭格想要打開暗盒的時候,耳朵一動,眼神一動,叫道:“外麵有人”,兀然間身後飛過來一枚暗器,蕭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縱身跳起徒手接住暗器,沒想到暗器隻不過是一個被打磨過的石子,比較鋒利,蕭格甩了甩褲袍追了上去,見到禁地外麵不遠處有一個人正背對著自己,一身黑色夜行衣,蕭格指手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轉過身來,蒙著麵根本看不到對方是什麼人,隻不過雙臂插於胸前,一副非常自信的模樣,不回答蕭格的話,讓蕭格更加捉弄不清,柳餘香也來到禁地外麵,手中拿著蕭海龍的暗盒,站在蕭格身邊,黑衣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暗盒之上,蕭格說道:“你想要得到這個暗盒”,那個黑衣人也沒有解釋,依舊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知什麼時候,左手已經多了一把劍,由於雙臂交於後背,寶劍不曾放在胸前,目光注視著蕭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