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是皇甫默那小子搞的鬼?”
想到這裏,刑天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腳底下的地麵,隨著他臉上露出那種若有所思的表情之後,突然間舉起手中的幹戚淩空躍起,然後朝著那股幾乎微弱不見的靈氣波動源頭用力的砸了下去。
一時間,被幹戚砸中的地麵四處龜裂,露出一道道丈許深的溝壑,可是身在離地麵何止有著十丈距離的皇甫默,根本就受不到絲毫影響,倒是那頭狼王和它的族群,被刑天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原本就憂心自己地盤會發生什麼變故的狼王,立即把怒火的宣泄口再次放在了刑天身上,就聽狼王發出一聲嚎叫,身形足足暴漲了一倍,身子微微一躬雙後腳用力一蹬,伴隨著腳下出現一個大坑的同時,狼王如同一道黑色閃電一樣,直接將刑天給撲倒在了地上,也的虧刑天用手中的幹戚第一時間攔在胸前,否則狼王這一口足以將他剛剛按上的腦袋重新咬下來。
“你七舅姥爺的,我招誰惹誰了?”
察覺到自己成了狼王的出氣筒,刑天把皇甫默從頭到腳都罵了一遍,不過他心裏一邊罵的同時,手裏也沒有閑著,在雙臂用力將狼王擊飛之後,手中的幹戚朝著狼王的腰部砍了下去。
刑天十分清楚,所謂‘銅頭豆腐腰’說的就是狼這種動物,特別是狼王這樣已經成了精的主兒,用幹戚砍在它腦袋上基本上跟給它撓癢沒太大的區別。
當然了,要是被刑天這麼輕易的砍中,狼王就不是狼王了,隨著它很是矯健的躲過去刑天這一擊之後,狼王更加瘋狂的朝著刑天招呼了過去,結果這一打就足足打了一個時辰,雖然雙方互有勝負,可依舊誰都沒有奈對方如何。
“這樣下去恐怕不是辦法,到時候就算是能夠解決眼前這頭狼王,恐怕也會被皇甫默那小子趁虛而入。”
想通了這一點,刑天立即改變戰略,在故意不小心落入下風之後,刑天一邊和狼王應付,一邊開始尋找後退的道路,眼瞅著刑天一幹戚虛晃過去,整個人借助幹戚和狼王發生對碰那一瞬間的反彈之力,刑天瞬間逃脫了狼群的包圍,隻是還未等他暗自慶幸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腳下的土地突然猛地一沉,直接讓他一腳踩空陷了進去。
“話說,我的運氣不會這麼背吧。”
心裏剛冒出這麼一句,刑天突然覺得腳下危機四伏,還未等他做出反應,一個劍尖便從腳底冒了出來,出於本能,刑天將一身的靈氣悉數運轉在腳上,可即便如此,被劍氣刺中的腳底也有些隱隱作痛。
“嗯,鎮魔劍,難倒是這小子。”
刑天話音剛落,皇甫默施展出鎮魔劍法整個人破土而出,早在之前和狼王打鬥耗費了將近一半靈氣的刑天似乎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些底氣不足了,隻是在皇甫默全盛實力施展出來的情況下,刑天隻能倉促應戰,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眼瞅著這一變故的狼王也立即參與了進來,一時間,被皇甫默和狼王極為默契兩麵夾攻的刑天終於露出不敵的情況。
“哇呀呀,氣死我了,皇甫默你個臭小子,你敢在卑鄙無恥一點麼?”
“卑鄙?無恥?我說刑天大哥,這四個字似乎用在你身上更加貼切一點吧,你可別忘了,之前打算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可是你,我無非隻是在想你學習而已。”
聽到皇甫默的冷嘲熱諷,刑天不由得大怒,這也使得原本就有些雜亂的招式更加淩亂一些,倘若這樣繼續下去,刑天可以保證自己就算是不被皇甫默重傷,也會被狼王一口吞掉腦袋再次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破空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就見一道人影立即攔在了即將把利爪落在刑天的狼王麵前,隨著他很是輕鬆無比的將這一招給化解之後,這個身影一臉幸災樂禍的看了刑天一眼道:“嘿嘿,這裏還挺熱鬧的麼?如此一來又怎能少得了我這個愛湊熱鬧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