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身體偶感不適,你和阿放前去吧,山路崎嶇,你二人多加注意。”蘇恒冷不丁的改變注意。
“這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對了我家南尋身子弱,還望蘇兄多加看護。”阿放拍拍小七的肩膀,示意已經準備妥當。小七古怪的望著蘇恒,蘇恒那身子壯的跟水牛一樣,從來沒有見他這些小病,昨天還生龍活虎的和她分析案情,怎麼說病倒就病倒。
“跟個水牛一樣壯,還生什麼病……。”小七嘴裏咕噥了幾句,就被阿放硬拉入林子……。
“雁公子,這步當是死路,左上方為活路,你為何自尋死路。”蘇恒眼睛像是鷹隼一樣,直直的盯著雁南尋,雁南尋始終不發一詞,身著白袍,纖塵不染。他落子的手始終停在半空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將那棋子收回棋盒。
“蘇捕快當為識趣之人,不妨與在下對弈一盤如何?”雁南尋嘴角含笑,睫毛微微顫抖,若蝶振翅,白皙的麵龐映著晨光,好不誘人。即便是同為男子的蘇恒,見此麗人,也覺喉嚨一緊。
“蘇某棋藝不精,也隻是紙上談兵,公子見笑了,公子可知棋技善於變幻,有圍必有攻,就像人一樣,有些人善於隱藏,表麵上柔弱入骨,純良無害。實際上詭計多端,隱匿在一具漂亮的皮囊之下,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甚至欺騙他們為自己奴役。”蘇恒咄咄逼人的走向雁南尋,料定雁南尋必然為那不死屍,自己定要揭穿他那虛偽的麵皮,讓他無所遁形。
雁南尋眼睛通紅,珠淚盈睫,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這時一隻褐色的物體直襲他而來,雁南尋受驚,險些從榻上跌落,蘇恒眼明手快,一把抱住雁南尋,雁南尋嘴角輕揚,修長的雙腿加緊蘇恒精壯的腰身。
蘇恒看清停在房梁的褐鳥,朗聲道:“隻是一隻野鳥,瞧把你嚇得。”低頭望著雁南尋,雁南尋眼圈紅紅的,半張臉埋在蘇恒胸前,頭發淩亂,遮住了他那時常飽含水光的眸子,那樣子像極了易行雲的眉眼,蘇恒失神用手指摩挲著他精致的麵容,已有多日不曾見易行雲不知他如今過的怎樣,那如同小貓一樣柔順之人……。
晨風徐來,風鈴作響,雁南尋揚起好看的桃花眼,光潤玉顏,蘇恒一個失神,兩人紛紛跌落榻上。雁南尋雙手環抱著蘇恒,眼梢滿是春情,下。身有意無意的摩。擦著蘇恒。“蘇捕快可知雁兒,初見你時,便被你這偉岸身軀吸引的移不開眼,蘇捕快對雁兒可是有意?”說著用他那柔弱無骨的玉指,撫摸蘇恒結實的胸肌。蘇恒注視良久,隻覺得心升搖曳,目眩神迷。
蘇恒強作精神:“雁兒對蘇某有情,那置阿放與何地,豈不是傷了別人的心?”
“我隻當那傻小子是個下人,哪裏有什麼傷心不傷心之說,蘇郎既對雁兒有意,那我們不妨行些神仙事,蘇郎怕是不知男子和男子行樂之趣吧,讓雁兒來教你……。”雁南尋的手順著蘇恒的衣擺,越來越往下,直到快要伸到那要緊處。玉手被一隻帶有粗繭的手覆上。
“妖怪休要引誘我,你已經暴露,說村子裏麵那些失蹤的年輕人,究竟被你藏匿到那裏去了?”蘇恒一把打開雁南尋的手,鉗製住他的臂膀,眼神狠厲的盯著他。
雁南尋依舊是一副小白兔的樣子,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泫然若泣。“蘇郎這是說的什麼話,若是不喜歡雁子兒便拒絕了,為何還要汙蔑我?嗯……你弄疼我了……。”
蘇恒麵不改色,沉穩道:“方才你對我上下其手時,我已經探悉你的脈搏,根本沒有跳動,分明已經是個活死人,想來阿放定然是被你迷惑,你是活死人畏懼陽光,便色。誘阿放為你所用,然後你尤是不足,還引誘村子裏的年輕人,那杜姓捕快前些日子定然查出你的破綻,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他殺害,以絕後患。隻是你沒有料到的是,又被我和小七盯上,所以你那日見到我們極其不悅,這幾日對阿放也冷言冷語。妖怪棋差一步,滿盤皆輸。”
雁南尋卻是笑了,眼神卻不再是那般無辜,變得陰冷惡毒。“我當又來個草包捕快,你倒心思縝密,將這事串個清楚。那杜姓捕快死有餘辜,誰叫他整日貪圖我這身皮。肉,結束了他已絕後患。隻是我的好蘇郎,我早日便勸告過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日你也要做為這血引。”他笑意越發森然,蘇恒正欲將他從身上甩出去,忽然聽聞說話的聲音,緊接著房門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