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愛憐的摸著懷中的人兒,二人闊別多日,猶如數年不見一般。本已凍暈的易行雲,覺察到身旁的溫熱,不由自主的往蘇恒身上靠,隔著布料尤是不足。一雙蒼白瘦弱的手竟主動往蘇恒衣裏探,蘇恒察覺到涼意,暗自苦笑,捉住了那雙手,將人整個壓在身下。
他索性撥開自己與易行雲的衣裳,兩人坦誠相對。易行雲渾身顫抖,將自己整個埋在蘇恒懷中。蘇恒愛憐的撫摸著他精致優美的腰身,入手皆細膩柔滑的嫩肉,隻較之前在燕陰相比,消瘦了幾分。
易行雲尤是不足,雙目緊閉,睫毛輕微顫。竟故意張開筆直修長的雙腿,勾住蘇恒精壯的腰身。
慢慢睜開澄澈的雙目,清明熠亮,眼角盡是淚痕,楚楚動人。蘇恒亦心肝一顫,倏然對上他一雙眸子。
“阿雲,可是好些?你現在有些意識了嗎?”蘇恒抱有些許期望,他二人所做隻不過兩次,且都是在易行雲昏迷之事。雖易行雲身子曼妙,但二人相合,本就應雙方共鳴。
易行雲皺起好看的眉眼,看到他二人身不著寸褸,瞬間羞紅臉頰,心中砰砰直跳。手指有意無意撫摸著蘇恒寬闊的臂膀。“恩,就是身上還是冷的狠,你再抱我進些,蘇恒,我這不是又在做夢吧!”易行雲覺得自己沒羞沒躁,怎麼與蘇恒相見便是在床上。
蘇恒摟緊他幾分,溫熱的氣息撩紅了他的雙耳。“不是做夢,阿雲這些日子你可受苦了!”
易行雲眼角濕意更甚,這些日子為與蘇恒他們相遇,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但是想到蘇恒為了救自己也是九死一生,不覺撫摸上他那受傷的臂膀,雖已愈合,但是留下了醜陋是紅疤,他指尖輕觸,仰頭吻上那傷口。
蘇恒腦子轟隆一聲,僅存是理智蕩然無存,易行雲此番舉動另他血脈賁張,想起離鏡交代他的話——
若想解除寒毒,需兩相調和——
易行雲便覺的,舌尖被席卷,像是風暴一樣熱烈,他發出像小貓一樣一樣的嗚咽,這更加觸發蘇恒體內的野獸。
甜美的氣息交融,紅帳內溫柔的較量。
易行雲將頭埋在薄被下,隻露出一雙蒼白細膩的手,蘇恒不禁勾起嘴角,眼神越發柔和。低頭吻上他的指關節,易行雲察覺手背的濕意,緩緩露出小貓一樣的神色,慵懶的挑眉。
“你昨日還嫌折騰的不夠,快鬆開!”易行雲出口才發覺嗓音嘶啞,怕是昨晚不知節製所致。不覺臉頰又是羞紅一片。
蘇恒才不管那麼多,趴在他胸前,火熱的雙唇貼在他細膩的脖頸,吮出一個有一個紅紅的印記方滿足。“是阿雲太迷人,我也是情之所至,阿雲我們尋一處住處吧。前有虎狼,後有追兵,還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此番回到燕陰定是困難重重,我們回到燕陰將隆王的罪行告知琴父便歸隱可好?”蘇恒眼神殷切。
易行雲回吻他的脖頸,輕呼一口。“你是說隆王也意圖造反?你可知那笙王亦有不軌之心,且他練就邪功,與冥界之人勾結,怕是更加棘手。我被阿銀偷偷放跑,且知曉他們的內情,他們本想利用我們去得龍吟玨。不料龍吟玨被你所擁有,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亦會同隆王一樣派人追殺我們。且他手段毒辣,手下的阿銀和百部乃上等高手。我們此番能活命回到燕陰便已經是大幸。”提到此蘇恒和易行雲皆興致闌珊,知曉前路淒淒。
秋已接近尾聲,易行雲半截身子露在空氣中,風吹紗簾,易行雲身子受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蘇恒忙把被褥蓋住他,望了望外麵天色,隻見天已大亮,碧空一色。
鳥兒啾唧,輕啄窗欞,庭院外,不時傳出幾聲銀鈴般清脆笑聲。
蘇恒利落下床,摸著桌案,上麵備了兩套衣裳,一白一墨,樣式不俗,折疊整齊。怕是醫館姑娘為他二人準備的。
易行雲方要起身,便覺得下身酸脹的疼,哀怨的瞥了一眼蘇恒,蘇恒心領會神,穿戴整齊後就來服侍易行雲,易行雲欣然接受蘇恒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