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利群摸著胡子,攔住了準備對兩人出手的打手們,似乎是給這位強者留足了麵子。
三百的眼淚傾盆而下,他終於不再倔強,又或者默認了這個結局,他留不住這些他所抓不到的。
“活著帶走三葉劍,我們三個人必須得活一個。”大堯說著,扶著三百起身,三百咬牙切齒用盡全身力氣才站起來,當三百看到大堯的背後,一陣的觸目驚心。
“朋友,我敬你是條爺們,你們就自行了斷了吧,三葉劍我會派人給你們送去燕子山,但你們是真不能活。”張利群說著,說張利群對眼前的兩人不敬畏是假的,特別是大堯,張利群很清楚自己麵對巔峰的大堯,沒有任何勝算,但是張利群很清楚,即便是大堯擁有顛覆整個哈爾濱的實力,也是個武夫,文人墨客們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折磨死這類人。
“三葉劍,要我們兄弟仨其中一個帶回去才有意義!”大堯斬釘截鐵的說著。
“那兄弟我就對不住了。”張利群說著,猛的往前衝出一步,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軍刺,直刺向光是站著就有些顫抖的三百的心房。
一個巨大的身體護在了三百身前,滿臉驚愕不知所措的三百隻感覺眼前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尊大山,不過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座大山慢慢倒下。
張利群鬆開軍刺,這把軍刺已經深深的插入了大堯的心房,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大堯捂著這不斷湧出血的傷口,單膝跪下,一隻手苦苦支撐著地麵,他很清楚如果他現在倒下,就永遠站不起來了。
張利群默默往後退了幾步,光看大堯身上的傷口,任意一處對常人來說都可能是致命傷,但是眼前這個男人還能夠不倒下,何等的威武,張利群甚至懷疑眼前的大堯到底還是不是人類。
“夠了!”一個聲音在張利群背後響起,無比的有力,又帶著那麼多那麼多的憤怒在其中。
張利群轉過頭,是一個生麵孔,一個給張利群一種危險信號的男人,張利群不知道對方的來路,但打心眼裏忌諱,表情慢慢陰沉下去道:“朋友,不該管的事希望你不要管,小心送了命。”
周溫馬冷著臉,用往前踏出一步的方式回答了張利群。
張利群衝身旁的青年使了個眼神,青年直接帶頭衝了上去。
一拳。
青年直接倒下,徹底沒了聲。
張利群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知道眼前這位是顆硬釘子。或許他能夠啃下來這一顆釘子,但是所付出的代價,同樣是張利群最不想要看到的。
“你覺得他們還有救嗎?”張利群瞥了眼苦苦支撐的大堯,大堯身上的傷口即便是大羅神仙都無力回天。
“我要那個光頭,你放手不放手?”周溫馬說著。
“我如果不放呢?”張利群往前踏出一步,作為整個曹家能排上前五的打手,張利群那赫赫的戰績也不是吃素的,什麼樣的對手張利群沒有麵對過?
周溫馬沒有回答,毫無症狀的衝了上去,張利群直接攔住衝上來的周溫馬,猛的一鞭腿抽了上去,周溫馬俯身躲過這無力是角度還是力量都無懈可擊的鞭腿,一記掃地腿把張利群直接撂倒。
倒下的張利群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但如同裝了彈簧一般跳起來的張利群突然不動了,因為一隻如同鷹爪一般的手已經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一個照麵的交鋒,張利群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
“人,你放還是不放?”周溫馬一字一字的說著。
張利群額頭的冷汗變成豆大的汗珠,他身旁幾個幫手慢慢逼近上來,周溫馬在張利群脖子上的手慢慢握緊。
“給老子後退!”張利群扯著嗓子吆喝著。
這幾個愣頭青被張利群吼傻了,老老實實的往後退了幾步。
“再問你一次,人你到底放還是不放?”周溫馬冷冷的說著,隨著周溫馬語調慢慢的沉重,放在張利群脖子上的手也慢慢收緊。
“放!”張利群怕了,說著。
周溫馬鬆開手,反身一腿直接踢在張利群的肚子上,把張利群給踹了出去,然後很瀟灑的走向此刻已經崩潰了的三百,直接扛了起來,在這些漢子們敬仰的目光之中,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