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蓮城心想,這豪門的桃色事件跟自己何幹,再說自己先答應了白石君,不能把這事捅出去,對,決對不能說。
趙蓮城搖搖頭,一雙清純透亮的眼睛閃動著,如阿爾卑斯山脈流下的雪水化成的小溪,波光盈盈的眨都不眨的說道:“那個是專屬更衣室,我作為白氏的雇員是不會進去的,所以我不知道。”
“趙蓮城,你的回答簡直無懈可擊。”白老爺子鼻子裏冷哼一句,雙眼若火。
瑪麗一下子崩潰了,指著趙蓮城像是要撕了她一樣,竭斯底裏的咆哮著:“不,老板,她撒謊,她明明看到了。”
趙蓮城垂下眼睛看著眼前揮舞著的手指,隻差半指的距離就要抓花她的臉,她隻後退了一步,臉上卻無懼色,冷靜的看著那些扭曲得再無美色可言的臉。
她心想,不論對方是什麼意思,至少自己不能違背諾言,就算做得不是很公道,可是瑪麗能放出這段視頻,自然,也沒有安什麼好心。
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總不能說是白石君強要了他吧。
白湘山冰冷的開口:“瑪麗,我說過你隻有一次機會,現在,你馬上離開這裏,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哦,瑪麗對不起,趙蓮城心裏有些抱歉,白湘山的話,很明顯,這表示瑪麗被開了。
白石君保持著優雅與矜持,眼神裏全是他倨傲的隱忍,他看著瑪麗,沒有一絲的憐憫。
趙蓮城瞥了一眼白石君,有些替瑪麗難過,這男人用過的女人也不肯幫一下,最少不要讓老爺子開了她呀,真是個極品渣男。
白湘山打發了瑪麗,表情輕鬆一些,好像打發一個娼婦一樣。
他轉頭看到趙蓮城還在,隨即扔出一句:“趙蓮城,你交待完自己手上的事,離開這裏,馬上。”
趙蓮城身子一僵,側過頭看了一眼白石君,他的臉上不易察覺的抽動了一下,然後掃了一眼奪門而去的瑪麗,用一種從容不迫的口吻開口了:“我能知道理由嗎?”
“不論趙蓮城說了真話,還是假話,她都要離開這裏,當然,我會付她今天的工錢。”白湘山轉頭傲慢對著趙蓮冷酷的說,“給你十分鍾,馬上走人,滾。”
“我是你們公司請來的,我可以走,但是請你收回最後一個字,否則,我不介意把今天的事添油加醋的,對彙聚在這裏的記者們聊一聊。”趙蓮城絲毫也不膽怯,更加沒有想過白氏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公司。
“你覺得我會讓你有機會信口開河嗎?”白湘山絲毫不留情麵,威脅感十足,他說到做到。
趙蓮城呆滯著看著那老頭,瞪著眼睛看了看門口,瑪麗,她正惡狠狠的笑著,眼睛裏全是恨與憤怒。
趙蓮城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也被開了,她的雙手原本垂在身側,一下子被這句話激到,十指交握在了身前。
她雙眼直直看向白湘山,心底的惱怒像頭怪獸一般,爬滿了整個胸口,咬著嘴唇問了一句:“你當初在手術台上,也是這樣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