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君看著飛撲的狼群,眉頭微皺,腳尖用力點地,身上的衣服扯,狠狠的打了一圈,連帶著將汽油桶打翻在地。
濃烈的汽油湧出來,浸濕了他的衣服,他靈光一閃,手中打火機一點,衣服猶如火球一樣暴燃。
衝天的火光快速的逼退了狼群。
他哪離弦之箭,射向了那個驅狼人。
他漆黑的眸子閃出幽藍之光,緊盯著對方的眼睛,像是要在他的身上開一個缺口,
對方跟他扭在了一起,狼群不再進攻,而是觀戰一般的守在五米開外的地方。
白石君一咬牙,赤膊上陣的他身無長物,對方的手上多一枚鋸齒一樣的刀刺。
幾次在他的身上劃過,但顯然那男人沒有白石君的力氣大,全憑巧力在跟他鬥。
隻是他一直沒有改變方向,直取白石君的左心位置。
白石君自持自己有著天生的自愈身體,他邪氣的一笑,手上的力道減了兩分,一道寒光直奔左胸而來。
刀入皮下,那人的雙眸子一沉,似乎他沒有想到白石君會放棄抵抗,這不是他的性格,也不是他的能力。
正在那人遲疑之際,白石君手指尖插在他的下巴處,一把揪住了麵具,用力一掀。
對方的臉正好完整清晰的出現在了白石君的眼前。
隻半秒的閃電一瞥,對方一拳打在白石君的臉上,手上的武器用力下壓,如電擊一樣的麻酥快速的流進了他的心髒。
白石君黑色的雙眸,閃著藍光,不敢相信這世具還有人能傷到自己一樣。
“你是誰?”
“我?”他雙眼一絲悲涼,“你不必知道。”
“讓老子死個明白!”
“死?”他眼神幽遠的看向天空,一隻手緊緊握著插在白石君胸口的凶器,一隻手扣在白石君的咽喉上。
“我的女人要成寡婦了,好壞讓老子死個清楚,我要去她夢裏告訴她,我是為她的死的,為她!”
血快速的湧出來,流在了草地上,那種血腥之氣讓彼此都狂躁起來。
他似乎因白石君的話被刺激到了,手上再力三分,“啊!”白石君狂吼一聲,能感覺到刀尖入肉的痛與切斷神經的那種斷裂感。
他的眼睛睜的圓圓的,邪光慢慢的消失,好像失血後的虛無感,更多的是冷冷的神經末梢已經覺察不到生的希望了。
他覺得自己死不瞑目,居然沒有跟趙蓮城發生點什麼,他就掛了。
世界上再也沒有他這麼悲催的男人了,為一個並不愛自己的女人去死,還死得不明不白,好壞是一代風流白少,居然這麼窩囊的死法。
他沒有想到在這種為愛奔波的路途上,居然有人要截殺自己。
“都怪我處處留情。”他有些懊惱了,或者對方真是某個癡情的小子,為自己負了的哪個女人來尋仇了。
突然,他隻覺得一股涼意鑽進喉嚨,身體一顫,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可一切都已經晚了,“啊!”他用盡全力吼了一聲,身體一僵雙眼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