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下巴道:“親個嘴都能整個遊行,他們這是在向咱兩口子示威麼?”
揚手纏衣別在身後,身後兩根木棍,交給齊妙妙、挽著袖子神色悲憤道:“我要打死他們...”
齊妙妙罵道:“混蛋,你別玩過分了...”
範重回頭擺出一副高人範兒,笑道:“我辦事、你要放心,這麼多天一直被那六隻混蛋纏著,我快憋瘋了...”
甩著膀子,衝到人前,照臉轟拳,一拳一句“我很痛心”、或是“體統何在...”
待士兵走出屋外時,範重差不多放到了二十來人,對同伴道:“現在帝國這樣的年輕人真不多了啊!”
他身邊士兵拿著告狀,看著上麵有傷風化四字道:“同樣是年輕人,你說差距就是這麼大。”
他們身後齊妙妙聽這話,覺得臊得慌,低頭看著牆角,不是她覺得驕傲,而是再找地縫...沒臉見人啊,跟著賤人連自己都覺得有點賤賤的...
“沒想到是個高手。”士兵驚歎道。
他同伴道:“這樣的義士很多年沒見到了。”
士兵看範重的身形,長相、一身白衣、身背天機劍,怎麼看都覺得十分眼熟,怎麼看都覺得不對,捅了捅同伴道:“這人我怎麼覺得在哪裏見過?”
“有嗎?”
“真的有。”
“在哪裏見過,咱倆一直搭夥當值,我怎麼就沒影響。”
士兵撓頭思索道:“不對、一定在那裏見過,讓我好好想想。”
他同伴盯著範重看,這時他已經放翻了快八十人,就像一根定海柱子似的,懟在海麵般,跳到人堆中,掄臂轉身就是一片浪花,浪花是躍起的,而人們卻是翻到的,身影優美、動作幹練,打人打出一種美的境界,這也是範重存心賣弄的效果。
他驚歎道:“我說哥們快點想啊,若再不阻止他事情就鬧大了,長這麼從沒想到打架可以這麼有範了。”
他同伴一拍額頭,又拍大腿,神色激憤大罵道:“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這個吃米不拉人屎的王八蛋。”
躍身跳下台階,指著範重大罵道:“狗賊,你給我站住,別跑...”
他同伴拉著他不解道:“發什麼瘋啊?阻止人哪有你這樣的,雖然打倒很多人,卻也是個義士。”
一拳頭懟他胸口,士兵大罵道:“屁的義士,他就是個禍害,就是這狗賊害得咱倆沒了半年的俸祿,為這事我婆娘跟我鬧了一個月。”
“你等等、我怎麼有點亂,什麼時候的事?”
他掙紮道:“快放開我,不能讓這小子跑了,快去喊弟兄們一起抓賊,這會真不能讓他跑了,過年交不了差。”
同伴看著他激動的樣子,手中勁道十足,有種抓也抓不住,死死扯住無語道:“到底怎麼回事?”
“通緝令啊!”
“什麼通緝令?”
“冬雪街、護都王,齊家的通緝令,你他娘腦子裏裝的屎麼?”
他指著掄拳的範重罵道:“這白衣禍害,就是搶走齊三小姐、打了秋風街於大統領的公子那個混蛋。”
這下別說他同伴聽懂了,就連身後的齊妙妙都聽懂了,齊三小姐就是她、於公子是的她的未婚夫,看了一眼還在賣酷、釋放悶騷的範重一陣著急。
士兵道:“快叫大家攔著他,我去喊人、他娘的快一年了,老子要活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