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戰轉身雙目直逼司徒治道:“若你的人破不了防守,望你大開關門,擂鼓三通,我希望你親自為我助威。”
“我把你個狂徒...”
一將躍拳打來,一掌探他手腕,雙腳緊攻下盤,大喝道:“撒手。”
逢戰手中鞭掃地,整個人掛到金鍾,一招憑欄吊月,一把提住這人腰帶,單腳直立,鞭頭抵在這人下巴處,他道:“空中月,眼前月,似月非月不是月,我問明月朝哪走,閉目思量聽風頭。”
逢戰睜開雙眼看向手中人“你不行。”,揮臂將他扔出門外。
又是一道疾風朝來,逢戰側身向地麵睡去,短鞭飛手,左掌拍地,整個人旋轉著朝這人飛去,探出右臂甩手鞭飛回緊握手中,似鶴立在長鞭頂端,短鞭頭壓著這將頭頂,他道:“趕雲步,人在飛,雲飛步飛勢如飛,敢於九天踏虹步,臨崖我在是非處。”
他搖頭道:“你也不行。”
逢戰主動出擊,懸奔的浪圍繞漩渦,急行的風不離風眼,刺眸的電、雷速的光,像是從神話時代走來的赤煞神,所過之處卷起勁風如龍。
所有人眼睛忙不過來,待風停止時,逢戰拄長鞭站在司徒治麵前,慢慢握住長鞭,抽出地板,他道:“我有病,就像是絕症般,這是無可救藥的本錢,因為你手下的確無一合之將。”
“當、當、當...”
他拄著長鞭一瘸一拐走向門外,站在房簷下道:“開關、擂鼓。”
快步走入夜色中,留下屋中一臉跟吃了蒼蠅般難受的將領們,司徒治摸了摸胸前被短鞭擦著的鎧甲,觸手處一道痕,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悠悠歎道:“藏龍臥虎的帝國,亂世必有他一席之地,本帥以為十幾萬人馬就是頂點,原來這個高度並不高。”
掃了眾將一眼,看他們莫名的神色,再次歎道:“俗語雲、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其實不俗,不可小瞧天下,人不可自高。”
“還愣著幹什麼?點將鼓、開天關。”
一將回過神來,有些無語“大帥,莫非真開?”
司徒治道:“開啊,為什麼不開?”
“末將承認打不過他,他這全是野路子,一個措手不及...”
司徒治皺眉道:“住口,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剛才一幕還經不得你反思?你若講個所以然,陪佛羅小王子去講。”
掃了一眼眾人,接著道:“本帥不才,但也怕一群熊將,爾等沒發現咱們防固可守,攻卻不足嗎?難得出現這樣一人,讓他出關有何損失不成?”
指著那將眼窩道:“你簡直就一蠢豬,今晚他若需人馬,你第一個上,本帥要的是能鼓舞士氣的將,而不是一借口婆。”
邁步走向門外,冷冷道:“把你們的不服氣全都給我收起來。”
夜色中響起一陣烈馬嘶鳴,逢戰右腿盤在飛塵駒背上,縱馬來到關門口,抬頭望了夜中飄零的雪,守夜士兵喝斥道:“什麼人?”
這時軍中點將鼓響起,逢戰回頭一望,然後緊盯關口,不一會兒司徒治率領一幹眾將兵馬,來到他身後“除了紅龍,其他我依你。”
逢戰沒有回頭“我來此關時日已多,不是我傲,對於佛羅小子我想試試,既已得到大帥認可,我需二十七匹快馬、九將。”
司徒治沉思一會道:“需本帥壓陣否?”
逢戰在馬背轉身,麵對身後人“此去關外不得見可活,不怕死的跟我走。”
一將催馬道:“死則死耳。”
另一將“死也得其所。”
“末將願走一遭。”
“我來...”
“還有我...”
司徒治掃了一眼身前十人,對逢戰道:“這九人我交給你了,對於你的能力沒對敵前,就如你說的想試試,而本帥很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