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翻印 3(3 / 3)

大姐大冷笑道:“盡管去找,但我告訴你,這對你們沒任何好處。”隨手一揮,身後人快速讓開一條道。

她指著腳下,高傲道:“在這蘭桂文學”又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天”又指一下夜空。

離落道:“君子,這樣是不是...”

他話沒說完,就被大姐大打斷道:“放心,我詩語君子是誰?我的男人怎麼能讓人欺負。”

剛走兩步的上水遷魚道:“你就是九龍詩詩?”

“沒錯,我就是八大子首座、詩語君子,本名九龍詩詩。”

九龍詩詩來到他麵前揚起巴掌道:“既然清楚,想拆我後台不成?”

上水遷魚一把捏住她肩膀,手中一用力“哢嚓”一聲,手掌順著她手臂捋了下來,一路“哢嚓”聲不斷,這條臂膀所有關節脫臼。

痛苦中的九龍詩詩一聲大叫,雨神龍背手一甩掃飛她,打得她嘴角血跡溢出,冷冷道:“都說將門之女不服雌,九龍天信有你這樣的女兒,該死。”

一腳踏在她變形的手腕處,眼中殺意湧動“這就是四大軍團統帥的子女?”

其他學子有些慌亂,但不乏有血性的,少年是最講義氣的時代,亦是天地不怕的主,義做信、勇為先,猛成勢、誌同城,各個好似駿馬過溪,腳底一股風,身前一道浪。

看到這一點的鵬宇笑了,上水遷魚也笑了“讓我看看你們的骨氣。”

臉上的笑卻溫暖不了手下的寒,拳打腳踢的他每碰到一學子身子,那人準能倒地,倒地的人各個關節脫臼。

沒過多長時間,四五十人各個跟死魚似的在地上折騰,有人翻著白眼,有人冷汗連連,有些鼻青臉腫,有些淚眼朦朧...

上水遷魚來到九龍詩詩麵前,踢了她一腳道:“這就是你們的骨氣,一群狗屎不如的渣子。”

九龍詩詩尖叫一聲“你給我等著...”

“怎麼不服氣?”

九龍詩詩咬牙道:“我兄弟們還沒到,有本事等我。”

“好。”

這硬氣的女娃掙紮翻起身,耷拉半個身子慢慢走了出去,嘴巴有些歪的離落看著上水遷魚背影的眼神都不對勁,這人太猛了,長這麼大從沒見過這麼能打的人。

中心校場的處事台,葛狂一腿搭在扶手上,看著麵前蔫了的學子們笑道:“就這點尿性,我還以為你們真能掀了天。”

手中拿起一本子念叨:“黃承,十六歲,棟梁鼎盛五甲之首,成績優異,平時頂撞教師,無事就打架鬥毆,不服管教,學院明文規定不得戀愛,十五歲時把兩個女孩肚子搞大了...”

念到此時葛狂吸一口氣,掃了一眼站在最前麵的黃承,摸摸眉毛道:“能耐啊,你真能耐!”接著念“中山東街天字三號店,黃勇之子,大伯是中山街大統領黃文貴,小姑是棟梁鼎盛文科主教。”

他再次吸一口氣,掃了一眼黃承道:“不得了啊,你不得了,大舅是朝陽軍吳輝。”

還有很多關於黃承的資料,他懶得再看了“啪”丟下本子,葛狂笑眯眯道:“承子,京都學院號稱八大子,手下猛將如雲,揮金似土般的闊豪,嘖嘖嘖你行。”

“來人啊,把這個想拔了我狗皮的少爺好好伺候著,一定要他叫還得跳。”

起身來到黃承麵前,指著戲台道:“我想聽一曲楊柳葉兒為什麼這麼青,上去了好好唱。”,揮手道:“帶走...”

他回到處事台,又拿起那本子“叱門翔羽...”

怪聲怪氣念著翔子的資料,丟下本子道:“別以為你爹是山河門守將,我就不敢打你,就憑你敢打教師這脾氣。”指了一下戲台道:“你給我唱曲龍河水為啥向東流的。”

這時聽見黃承哭爹喊娘的聲音,大半晚上的那叫一個慘!每一聲慘叫都讓叱門翔羽打一個疼疼的冷顫。

葛狂拍著他肩頭道:“聽到了吧,這楊柳葉兒青的好,你上去了也得這麼唱,不然我給你換一首曲子。”、“帶走...”

他笑嘻嘻的望著二十來個學子,背著手邁悠閑八字步,聽著耳中慘叫聲,搖頭擺尾問道:“你們聽世間最美妙的聲音莫過於此,這得多慘啊!你們得用心聆聽,把那種感受細之入微,等你們聽出美妙來的時候,就能想到讀書是為了學識,耍橫的下場隻能做個戲子。”

揮手道:“給我打,狠狠的打,打個規矩出來,讓這些娃們知道天是高高的天,地是厚厚的。”、“帶走...”

眼前隻剩下範重、天機無命二人,葛狂回到處事台,拿起本子翻到最後,隨即丟掉,嘖嘖嘖道:“二位大俠更是不得了,密密麻麻的全是身世,寶貝兒一人給我占了一頁。”

“砰”

他猛拍桌麵道:“你們這兩個王八蛋,以為口供是教師吩咐的作文嗎?湊數字!了不起啊、了不起。”

快步跑過去,一人一巴掌響聲清脆,打得兩人腦袋歪了又歪,葛狂看著兩個如波浪鼓似的樣子,怪叫道:“我差點信了,卻是查無此人,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又給二人兩巴掌,冷冷道:“裝神弄鬼,現在連你們名字我都不信。”

一手扯住一人領子,怪叫道:“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