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樂拿著一千萬的籌碼進來之後來來回回近七十盤,莊思成就贏了區區三四十萬的籌碼,莊思成感覺自己都快玩瘋了。
“那如果我all in?”許樂試探地說到。
“那我就跟著你all in。”
“這可是你說的!”
“沒錯,你隻要敢推,我就跟著推。”
“好!”許樂一聲過後,便一把將自己所有的籌碼全部都推入桌上。
許樂猛地一推,籌碼堆成的小山全部傾瀉而下,大量的籌碼散落下來,撞倒了原先莊思成所推出來的籌碼,黑色的籌碼鋪滿了大半個桌麵。
那莊思成果然中計。
自己手中握有三張十,牌還算可以。而且原先就已經丟入了上千萬元的籌碼,現在讓他放棄實在舍不得,這樣就相當於自己白忙活了一夜,跟許樂打了四個小時的牌,自己什麼都沒撈著還要往裏搭個幾百萬。
再加上莊思成早已認定許樂的手牌必然不是4或5,所以也就直接將剩餘的籌碼全都退了出去。
三千多萬的黑色籌碼傾瀉而下,籌碼與籌碼之間撞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宛如黑色的瀑布一般,與原先在場上的籌碼一起變成了黑色的海洋。
“好了,許樂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莊思成立馬翻開了他最後的一張底牌“A”!
莊思成邪魅地笑著,臉上有著說不盡的得意,說道:“不好意思,你搏輸了,我手中的牌正是你最不希望的擁有的‘A’牌。”
許樂激動得站了起來,指著莊思成的底牌,用極為低沉的聲音說道:“什麼!什麼!這,這不可能!”低沉地聲音裏麵透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哼哼,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事實擺在眼前就是如此。”莊思成無法抑製住自己內心的愉悅,甚至左右擺動起自己的身體來。
“愉悅”二字印在臉上的莊思成此時還不忘了落井下石地說道:“其實許樂你也不用太在意,一千萬呢我也不是不能幫你還給賭場,隻要你簽下賣身契一輩子做我莊思成的奴隸,讓我用從你那裏迎贏來的錢,然後我自己再搭上一點幫你給還上,這也不是不可能。”
站在一旁看著這樣一幕的美女荷官也搖了搖頭暗自為許樂所惋惜。在這賭場內她見過了太多,一夜輸光了全部,最後淪為別人階下囚的人,她不能說什麼,她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麼。
盡管眼前的那名年輕人讓自己眼前一亮過。年輕的三級獵人,變幻莫測的神態,即使他原本應該會有更閃耀的明天,但是他現在卻什麼都不是,他的未來也因為他自己今晚的衝動而全部葬送掉。
“我居然……”
在那一瞬間,許樂原本哭喪著的臉,那傷心欲絕的表情,一瞬間全部化為了過眼雲煙,許樂低著頭,隻見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漏出了一絲微笑,說道:“我居然……贏了。”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許樂也翻開了他最後的底牌,一張紅桃5,亮了出來。
時間仿佛定格在了許樂翻出底牌的那一刻,空氣變得無比的安靜。
角落裏相互依靠著睡去的上官雨珍和烆炘。低頭站著,臉上露出微笑的許樂。一臉不可思議看著許樂剛翻開的那張紅桃5的美女荷官。以及那張大了嘴,臉上的喜悅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莊思成。
也許是五秒,也許是十秒,在那段時間內所有人都沒有動,擁有龐大身軀的夢幻巨輪四平八穩的在“奇跡之海”中航行著,微風卷起的小浪花並不能讓船體有一絲絲的顛簸。
“這……這怎麼可能……”莊思成輕聲念叨著,此時的他變得語無倫次起來,不停地反複念叨著這句話。
“哼哼,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事實擺在眼前就是如此。”許樂說著,他所說的話正是在一分鍾前莊思成所說的話,此時許樂又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了莊思成。
“你!不!我不相信!既然你是這種牌那你剛剛還猶豫什麼!如果你的底牌是5,那麼我有什麼底牌你都能夠吃定我!你為什麼還會露出哪樣遲疑的神色!為什麼!你是傻子嗎!……%¥#&”莊思成嘶吼著,謾罵著許樂,用力錘打著桌子,桌麵的籌碼因而發出了楞楞的響聲。
上官雨珍和烆炘也因為這響聲從睡夢中醒來。醒來的時候在朦朧的視野裏,她便看到那莊思成撕心裂肺吼叫的樣子。
“沒錯,沒錯,我就是傻子。”許樂任由著莊思成罵著自己,而且自己還不忘了點頭讚同他所說的。
因為,你愛說說唄,反正我贏了錢,你罵什麼我都覺得你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