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思成看到許樂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一時急火攻了心,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血來。
遇見許樂這種臉皮“厚而無形,黑而無色”的人,莊思成的謾罵宛如打在棉花上麵一般,不僅不能讓別人有一絲絲的動搖,反而最終隻會氣到自己。
“如果我不是傻子,那我怎麼能夠陪你玩一天的‘小遊戲’;如果我不是傻子,我怎麼會在所有遊戲裏麵都稍遜你一籌;如果我不是傻子我根本不會和你玩那個智障的魔法VR遊戲。”
上官雨珍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許樂贏了,贏得莊思成都氣得吐出了鮮血,盡管自己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如果我不是傻子,我怎麼會跟雨珍借錢;如果我不是傻子,我怎會不停的輸給你錢,還不知道離開;如果我不是傻子,我又怎麼能夠騙你那麼久,最終騙到你。”許樂笑了,笑容並不是特別明顯,但是內心的暢快確實表露的一清二楚。
原來這一切都是演戲,為了激怒莊思成所演的戲,為了讓莊思成認為自己是傻子所演的戲,為了讓莊思成失去判斷力所演的戲。莊思成、美女荷官、上官雨珍在那一瞬間全都明白了。
“如果我不是傻子,我豈會讓一個女孩為我白白擔心那麼久。”
許樂扭頭看向上官雨珍,此時上官雨珍的臉頰帶著一絲緋紅,眼淚藏於眼角沒敢流出。
“我們走吧。”許樂說到。
離開時,許樂還不忘隨手抓起桌麵上的一把籌碼放到了美女荷官的手中。
“謝謝你保守了秘密,籌碼就拜托你幫我清點了。”
說罷,許樂便帶著上官雨珍,以及還沒有完全醒來還在眨眼睛的烆炘走出了包間。
前前後後五千五百萬,這還不算上在船上消費的錢。這樣一筆巨款就連上官雨珍也不管說掏就掏得出來,個別說是一個富商的兒子了。
許樂離開包間後還沒有走幾步,莊思成捂著胸口追了出來,莊思成大喊道:“許樂!敢不敢跟我再賭一場!一絕勝負!”
上官雨珍原以為許樂不會停下來再去搭理莊思成,畢竟此時莊思成沒有任何的理由能讓許樂繼續跟他玩。
其實在許樂看到一樣東西之前,許樂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許樂似乎看到了一樣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扭頭看了一眼烆炘,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許樂停住了。
轉身看著莊思成,說道:“賭?你拿什麼跟我賭?”
“我!我以我的身份還能向賭場借出幾百萬!來!我們再來一場!”莊思成重重地喘著氣,剛剛吐血的那一下,似乎讓莊思成有些難受。
“哼?幾百萬?不好意思,金額不對等我不玩,告辭!”
“你站住!”莊思成大步追上,來到了許樂的麵前攔住了許樂,說:“那你想怎麼樣?”
“賭?你出多少我出多少,不過我相信就算你從我這贏回幾百萬應該也挽回不了多少吧,我想怎麼樣你應該懂的。”
“可,可我沒那麼多錢。”
許樂一笑,說道:“這沒關係,我可以借你,如果你贏了,剛剛贏你的錢,五千五百萬我會一分錢不拉地退給你,如果你輸了……”許樂沒有繼續說下去。
莊思成沉吟了幾秒,接著問道:“你先說玩什麼?”
上官雨珍清楚,就在莊思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莊思成已經陷入了萬劫不複的的境地,許樂剛剛的那一笑,她見過,就在許樂對付武正青的時候,許樂也露出過同樣的笑容。
許樂用右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台機器,說道:“剛剛所有玩過的東西全部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技術成分在裏麵,現在,我們就拚運氣怎麼樣?就讓天來決定你莊思成是否真的是命不該絕?”
莊思成順著許樂的手指看去,一台賭博機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一個完全沒有作弊可能,隻能靠運氣定輸贏的老虎機出現在自己的眼眸中。
莊思成猶豫了,他確實是怕了。
運氣?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自己難道要將這一切都交在它的手上嗎?那萬一自己又輸了,那麼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五千五百萬再加上一倍,一下子輸了上億的錢,自己真的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可是,就算自己不拚這一下,五千五百萬的發展基金一下子不翼而飛了,自己合作夥伴問起來自己照樣沒有任何退路。
猶豫再三,就在許樂想要轉身離開時,莊思成說。
“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