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裏也盡是傅深抑製不住的怒吼聲。
本來麵無表情的俊臉變得瞬間緊繃,冷冽的氣息更甚。
剛剛才緊閉的門,這時,又突然被輕輕打開。
走進來一個穿著淺色西裝的高大男人,身邊還有一個女人緊緊的貼在懷裏。
那男人的五官是極其英俊的,但是跟傅深的清冷比起來,他讓人覺得痞痞的,但是同時又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有些讓人忍不住靠近。
“喲,這麼大火氣啊,噯,我不是給你叫了那麼多女人好讓你敗火嗎?人呢?您老又把人家轟出去了啊?”那男人一邊摟著身邊的美女,一邊緩緩的走向沙發,嗓音很man,但是裏麵包含的邪氣十足。
傅深聽到聲音,猛地掀起眼皮,驟冷的寒光直射前方,然後眸子微眯,然後直接抬手將手中的高腳杯猛地扔向那男人,不耐煩出口威脅:“顧弋,你要是再給我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來,信不信我閹了你?”
顧弋看到快速向他飛來的高腳杯,眉毛一挑,微微一個側身,摟著懷裏的女人,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高腳杯,隨即,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碎裂聲。
顧弋看了看臉色依舊發黑的傅深,他挑著眉毛,“嘖嘖”了兩聲,鬆開了懷裏的美女,對著美女的小臉重重的親了一口,“去外麵玩,哥哥待會再來找你。”
那美女隨即嬌羞的點了點頭,“顧少,人家等你哦~”
說罷,那美女扭著水蛇腰出了包廂。
此時包廂裏隻有顧弋和傅深兩個人,顧弋瞥了一眼傅深緊繃的俊臉,不由的輕笑出了聲,帶著點嘲笑的意味:“嘖嘖,是誰惹我們人人都畏懼的傅總生氣了?
說著的同時,拿起紅酒瓶緩慢的往高腳杯裏倒酒,鮮紅的液體慢慢流淌,可是隨即又是一滯,顧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睜大了一雙下狹長的鳳眼,語氣輕佻:“哦,還能有誰啊,肯定是我們的舒情大美女唄!”
一提舒情的名字,傅深神色瞬間一凝,黑眸微眯,冷冽氣息散發到每一處,他兩眼發寒的盯著顧弋,隨即馬上就要抬起腳踹向他,顧弋則是立馬彈起身,舉手投降:“得得得,我的錯,您老別生氣!”
顧弋是傅深這輩子唯一的好兄弟。
他們是在高中一起逃學認識的,一直都是好學生的他,那時候倒是第一次逃學,反倒陰差陽錯認識了這麼個貨!
傅深吐了一口氣,深邃的眼眸微微低垂,慵懶的調整了一下坐姿,直接伸手將顧弋剛才倒好的那杯酒搶了過來,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漫不經心的開口:“整天瞎混,不怕你那未婚妻找你鬧?”
顧弋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隨意的放在一邊,將袖口隨意挽起來,重新倒了一杯酒,聽到傅深說的話,隨即又是哈哈一笑,調侃道:“我說大哥,要比緋聞,我可沒您多,再說,那女人,鬧又能怎麼樣?我照樣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她壓根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