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喜歡上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輩子要的女人就是她。
傅太太也隻能是她舒情。
他就是這麼的自私。
甚至覺得她死了都要霸占著她,就是這麼扭曲。
有些扭曲的占有欲,傷了她一次不夠還有第二次。
新婚夜那天,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坐在地毯上,婚紗將她的臉色襯托得更加蒼白,渾身散發著絕望的氣息。
他走進來,看到這一幕,生氣憤懣難受,五味陳雜。
他覺得既然改不了事實,她為什麼還要苦苦掙紮,為什麼不選擇順從,說不定,他們也就不會互相折磨那麼久。
他無奈,他想,那就讓她冷靜一下吧。
當時本來想要脫了衣服去洗澡,但是他脫衣服的動作刺激了她,她憤恨的瞪著他,那種深入骨髓的很深深刺疼了他的心。
她防備的蜷縮在一起,語氣尖銳,眼神陰狠,句句帶刺:“傅深,我告訴你,你就算娶了我你也休想碰我,我死都不會讓你碰我,我嫌髒,你這個令人惡心的髒東西!”
侮辱,謾罵。
是那麼刺耳。
何等在乎自尊心的他,豈能容忍她這樣的話?
他記得當時那種滅頂的憤怒是如何迅速的吞噬了他的每一個細胞,他怒極反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也看到了她瞳仁中的恐懼。
“我惡心?老婆,你怎麼能說你老公惡心呢?”他一步一步緩慢至極的靠近她,幽深的瞳仁甚至憤怒得有些發紅,可是他的嘴角依舊保持著詭異的笑容,將衣服全都脫掉,輕飄飄的吐氣,“死都不讓我碰你?好啊,那你準備好去死吧。”
再接著,他淡定的麵孔徹底撕碎,將暴怒徹底暴露出來,將她抓了起來,狠狠的扔在了床上,在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下,將潔白的婚紗撕得粉碎。
然後就是狠心決絕的進入,用盡全身力氣,報複一般,沒有前戲的占有。
她當時那破碎的眼神,他心疼之餘,甚至還有了報複的快感。
更多的就是,占有了的滿足。
她是他的了。
他當時就隻有這一個念頭。
終於,她是他的了。
那天晚上她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最後哭得沒有力氣昏死了過去,他的理智這才瞬間回歸。
在那之後,她冷漠疏離,他的熱情也漸漸流失,他變得不愛回家,他變得放縱沉淪想盡辦法引起她的注意。
他其實新婚夜那天沒打算碰她的,隻是她的話真的很傷人。
於是戰火就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最近,他們之間才漸漸有所好轉。
舒情沒想到,傅深再一次跟她說了“對不起。”
第二次。
他是因為那次割腕嗎?
“其實....”舒情咬著下唇,猶豫片刻,最後抬起頭,跟他直視,緩緩開口:“這個不是因為你,你不用要跟我道歉。”
傅深怔愣住,“嗯?”
“我那一次....不是因為你,是因為....”說到最後實在說不下去,怎麼也說不出口是因為林逸楠,所以她最後直接說道:“不論因為什麼,那一次不是因為你。”
她的眼神很真誠。
說這種話無非就是不想讓他瞎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