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審訊室房門的關閉,張真緩緩的在陳召遠的對麵坐了下來,他手裏揣了一支筆,輕輕地用筆敲打著審訊桌,玩味似得看了陳召遠許久,忽的嗤笑:“你膽子很大啊。”
陳召遠早就知道對方來者不善,所以對方這樣的說話方式,他也不感到絲毫的驚訝,而是譏誚著道:“想說什麼就直說吧,用不著拐彎抹角的。”
“坐在這裏,你居然一點兒都不害怕,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外。”張真微微詫異了下。
“害怕?”陳召遠搖了搖頭。“在我的字典裏從來有害怕這兩個字。”
“好狂妄的口氣。”張真倒是愣了愣,隨即戲謔地笑:“好。很好。那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害怕!”
陳召遠目光無所畏懼的與其對視,隨後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了一抹戲謔的弧度:“想必是有人派你來的吧?這應該叫做公報私仇吧?”
“嗬嗬。”張真笑了笑,也沒有否認。“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一些。可是是又怎麼樣?你覺得你來到了這裏還能出得去嗎?”
“當真玩的一手好套路啊。”陳召遠眯起眼睛笑著道:“如果我是一般人的話,今天恐怕還真要栽在這裏了。”
“這麼說來,你還不是一般人?有趣有趣。”張真一臉的嗤笑。
陳召遠也不在意。
張真站立起身,不知手裏什麼多了一根警棍,他玩弄著,向著陳召遠逐步靠近,冷冷地道:“我告訴你,進來了這裏,你是條龍也給我臥著。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害怕!”
唰!
張真一甩警棍,便向著陳召遠揮打過去。
陳召遠淡定自若,忽的雙手一伸展,那手銬鏈子直接將警棍纏繞住了,使得對方無法動彈。
張真微微一愣,他奮力扯動,卻發現這其間仿似猶如吸鐵石一般強勁,這不由的讓他皺起了眉頭。
嚐試了幾次都沒能掙脫,張真一下子被激怒了,吼道:“你給我鬆開!”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陳召遠冷笑。“有種你就自己甩開啊。”
“找死的東西!”張真冷哼了一聲,然後使出全身力氣。
哐鐺!
警棍被彈飛了出去。
彭!
陳召遠直接向著張真的腹部踹出了一腳,一瞬間,張真整個人直接倒飛在了地上。
張真腹部一陣吃痛,整個人有些發懵,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對自己動手,愣了一會兒之後,他惱怒地道:“你特麼敢襲警?”
“襲警?你也是配?”陳召遠說道:“在我眼裏,你不過是一隻披著警服的狗而已。”
“你這是在自掘墳墓!”張真怒了。從警二十年,他見過不少頑固分子,但是最後還不都被自己一一收拾了?可是他卻沒見過這類膽敢襲警還口出狂言的家夥。也好。既然嫌著自己命太長了,那自己就送他一程。
陳召遠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盯看著張真,問道:“你姓張?哦。那應該跟那個叫什麼狗屁張天澤的家夥有所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