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姐要見這家夥?臥槽。這家夥到底什麼來頭?”
“無非是能打而已,難不成金小姐還看得上這一介武夫?”
“這家夥——”
在場的眾人都感到吃驚萬分。因為即便是他們之中,也從來沒人有過這樣的待遇。
王峰麵色陰沉,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打臉。這是在赤裸裸的打臉啊。將自己無視成空氣了嗎?難道自己市長兒子的身份都入不了對方的眼?
“哼!什麼金小姐,我看分明就是一個婊子!”他心中十分不屑地想道。
周宇的麵色同樣有些不好,他顯然也沒有想到結局會發生至此,原本還想著看一場精彩的熱鬧,可惜這熱鬧雖是熱鬧,但與他設想的卻截然不同。
“這家夥——”他若有深意地瞅看了陳召遠一眼,嘴角的肌肉隱隱抽搐,那模樣就仿似是被人打了臉一樣。
連市長兒子王峰也敢打,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過更讓他感到吃驚的是,金樽會所的老板金小姐想要見他。媽的,他才不相信這家夥還能有通天的本事。不就是靠著雲婷的背景嗎?竟然膽敢如此張狂。
他不相信。他不願意相信。
陳召遠無視周邊的眾人,直接側過麵頰望向旁邊的雲婷。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雲婷,像是在等待她的答案。
“人家誠心相邀,我們也不能回絕了好意呀。”雲婷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笑。
“我沒異議。”陳召遠附和了一句。
“好的。那兩位,請吧。”柳蘭對著兩人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她的姿勢很禮貌,絲毫沒有任何怠慢的意思。
正當陳召遠與雲婷打算跟隨其後的時候,身後有一陣不和諧的聲音響徹:“給我站住!憑什麼!”
他們回轉過身子,隻見王峰目光冰冷地死盯著他們。
“什麼?”柳蘭回問了一句。
“憑什麼你們老板金小姐見他們倆,而不見我。”王峰很不甘心地說道。是的。他著實咽不下這口惡氣。
“抱歉。這是金小姐的意思。”柳蘭淡淡地回應道。
陳召遠聽到王峰的這句話,忍不住笑了。因為他覺得這樣的問話方式實在太幼稚了,他微微眯起眼睛盯看著王峰,然後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然,道:“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啊。我讓你不要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你卻偏偏在我們的眼前晃悠。怎麼?你是覺得我不敢廢了你嗎?”
“有種你現在就是弄死我啊!”王峰一副抓狂的模樣。“之前我怕你,現在我可一點兒都不怕你。來啊。有種就殺了我!你不是很能耐嗎?”
之前因為在地下拳場,那兒一片混亂,本就是違法的地方,根本受不到法律的保護,所以即便是死了也是白死。但是這裏就不一樣了,這裏是金樽閣,是公共場合,他不相信對方真得敢殺了自己,他敢嗎?
倘若放在以前,這樣的人恐怕已經被陳召遠扼殺十幾二十回了,可是如今回到華夏的他卻收斂了許多,畢竟國有國法,他自然不會因一時的怒氣而違法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