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屁就趕緊放!”陳召遠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還要回去睡覺呢,快著點,我走了以後,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好了。”
張峰也不生氣,笑著跟旁邊的滕訊良說道,“你聽到了吧,滕隊長。這小子在侮辱你啊。先是蓄意鬥毆,接著襲警,現在又出言侮辱執法人員。是不是應該好好地教訓一下?”
滕訊良早就等他這句話了,一拍桌子,吼道:“陳召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不知道。”陳召遠打了個嗬欠,拍拍嘴巴。“我又不是警察局局長的兒子,我怎麼知道?”
張峰知道他在變相地說自己呢,也不生氣,就是看著滕訊良,等看看滕訊良怎麼處理。
滕訊良沒有聽見張峰發火,也明白他這是要自己看著辦。於是,笑著跟陳召遠說道:“現在呢,又多添了一條罪,誹謗。隻要張少要告你,我們就會處理,你今年都別想要出去了。”
“怎麼不告?”張峰故意地說道,“滕隊長,要是你被別人侮辱了,你會不會動用法律武器來維護自己的權益?這個人這麼說話,不僅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我爸爸。所以,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這個我知道。張少,您放心,我絕對是公正公平地執法的。”滕訊良拍拍胸脯說道。
陳召遠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兩個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看起來是沒完了啊。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惡心到什麼時候,就開口說道:“別惡心我了,一條狗還學著我們人拍胸脯。你是要讓我覺得你有多可笑?早就讓你有屁快放了,你還在那裏矯情什麼?”
“你......”滕訊良氣得兩腮一股一股的,就差跳上去打陳召遠了。剛才他怎麼想來著?
陳召遠的那種眼神,那就是故意的,那就是在告訴他,陳召遠隻拿他當一條狗啊。
“唉喲喲。”張峰笑著搖了搖頭,“所以說,文盲不可怕,法盲才可怕。滕隊長,你已經給他說清楚了。他這種做法,那是侮辱執法人員,是犯法的。可你看看,他完全沒把你說的話當一回事嘛,侮辱你還沒完沒了。這種刁民,要是不好好地教訓教訓一下,他就不知道警察的職責是幹什麼了,你說對吧?”
滕訊良還沒回答呢,陳召遠看著張峰說道:“我覺得,欠教訓的是你,豬頭公子。傷好了?”
陳召遠這句話,就點燃了張峰的怒火了,本來就是因為這樣,他才發怒,要整死他的。
沒想到,已經是到了這一步了,這個人居然還敢這麼囂張,這麼侮辱他,這裏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了,要是這樣都讓他侮辱了。
還真的沒法兒見人了,張峰直接站了起來,朝著陳召遠就過去了。滕訊良雖然在後麵喊他,但是張峰就沒聽到一樣。
他衝到陳召遠麵前,掄起手來就要打,但是陳召遠卻比他快得多,即使是戴著手銬的,也是一拳就讓他倒下去了。
看著在地上抽搐的張峰,陳召遠搖搖頭,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去。不得不說,這個對手簡直是弱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