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唐飛亞滿臉的震驚與迷惑,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瞬不瞬,“你說誰搶了你的老婆?你的老婆是誰?”
“小子,你裝糊塗是吧,我不相信吳亞玲沒有跟你提過我。”張文誌那雙虎眼裏蕩漾著狠色,橫肉一顫,逼近唐飛亞又說:”聽好了,我是吳亞玲的正牌子老公,五年前我就跟她訂婚了,我為了她去做了五年牢,現在出來了,你這個混蛋卻趁人之危把她搶走了。”
“你,你……”唐飛亞抬頭看看天,青天大白日的不可能是做夢,他卻做夢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跳出來說是吳亞玲的老公,這是怎麼回事?
他好糊塗,也好震驚。
稍緩,他在張文誌那冰冷的眼神的注視下調整好心態,胸一挺,“朋友,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找上我是什麼目的,但是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我才是吳亞玲的合法丈夫,請你別再侮辱我的老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嘿嘿。”張文誌冷笑一聲,又朝唐飛亞逼近一步,橫肉又顫一顫,“我知道你跟她結了婚,也知道你跟她扯了結婚證,但那又怎麼樣?她是我老婆,你必須要跟她離婚。”
“不可能。”唐飛亞毅然決然地說道:“我憑要聽你的?你憑什麼逼我離婚。”
“就憑這兩個夥計。”張文誌把拳頭揚一揚,“小子,老子是因為砍人才去做的牢,希望你識相點,為了女人而變成殘疾那就不劃算了。
聽出來了,張誌文是想耍橫,想以武力嚇退唐飛亞。
唐飛亞冷笑一聲,心頭一個聲音響起,“此人長得人高馬大,身板壯實,手粗腳長,肥頭大耳,滿臉的橫肉,倒像是道上混的人,那老子就跟他以道上的規距辦事,先打服他再問個清楚。”想到這裏,他冷笑一聲,“你是想以武來解決問題是嗎?”
“老子向來隻認拳頭不認理。”張文誌又把那鐵錘一般的拳頭揚一揚,“老子不喜歡說廢話,爽快點,咱們居然同愛一個女人,那就決鬥一場,如果你輸了,就別問事因,乖乖地跟吳亞玲離婚,以後再也別纏著她;如果老子輸了,任憑你處置,你敢嗎?”
要說打架唐飛亞還真不怕,卻莫名其妙地跳出一個情敵來找他決鬥,有點懵。但是,他知道要是不打服眼前這個男人,是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想到這裏,他毅然決然地說道:”好,我跟你決鬥,但是你得說話算話。“
張文誌翻個白眼,橫看堅看,眼前的這個小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得意地拍一拍胸脯,“老子頭頂天,腳踏地,向來說話算話,但是,小子,你這小板也敢跟老子決鬥?你還是省省吧,我怕一拳就打死你。”
唐飛亞若有所思地說道:“那行,我們找一個人來做中證,老子還怕你賴賬呢。”
“好,聽你的,那你叫一個人來做中證吧。”張文誌認定唐飛亞不是自己的對手,找個人來做證也好,最好簽下一紙生死自負的文書,可惜他又嫌這麼做很麻煩,便沒有提出來。
此時,他二人說打講殺的,嚇得那跑過的遠遠跑開,有幾個好事的過路人站在遠處瞧熱鬧,誰也不敢來給他們做證。
正在這時,董玉媛開著寶馬車到了,人沒下車,卻笑說道:“唐總,你在這裏幹嘛呢?”
唐飛亞攏到她的車門邊,無奈地笑一笑,“我本來是趕過來安排施工隊入場的,想不到有人攔著我要比武,你來得正好,你給我們做個證人吧。”
董主媛瞧一瞧張文誌,裝作不認識,笑問道:“這位大哥,你為什麼要跟唐老板比武呀?”
張文誌不敢瞧看董玉媛,別開臉,粗聲大氣地說道:“你少問,敢做證人就下車。”
他的確不敢看她,因為怕說漏嘴,因為這場決鬥是這個女人安排的,現在隻是在唐飛亞麵前演戲而已,包括她恰到好處地到來也是精心的安排。他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打以武逼唐飛亞跟吳亞玲離婚。董玉媛並沒有告訴他唐飛亞懂武功,他對這個情敵的情況一無所知,覺得就算不用武功,贏唐飛亞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他根本沒有把唐飛亞放在眼裏。
此際,他好得意,在女人麵前打倒唐飛亞,也好讓董玉媛這個合作人瞧瞧他的功夫,以後也好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