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很多人家的門,也未有一家開門。
最後在偏僻的地方找到一個小客棧,看起來很是破落。
“大人,他們都已經到了。”中年男子慌忙進了門。
“慌什麼,我早有準備。”年紀大的老人似乎並不在意,仍在悠閑地下棋,不過是與自己對弈。“看,這招已是死棋。”
“大人,學生明白了。”
客棧外隻掛了一盞燈籠,隻是夜已深,雖覺得這客棧有些古怪,卻也沒有地方可去,隻好敲了門。
不一會,木門吱呀一聲被拉開,探出一個腦袋,看樣子是店小二。
“我們已經打烊了,住店的話客官還是明日來吧。”店小二很是警惕看著外麵的幾個人,絲毫沒有讓開門的意思。
“我們幾個隻是過路,還望小二哥行個方便。”崇曜說著便拿出些碎銀子塞到小二手裏。
接了碎銀子顛了顛,小二哥終於眉開眼笑拉開了門,把幾個人迎了進來。
“還有幾間上房,幾位客官要酒菜嗎?”小二哥把他們幾人迎進來便朝著門外左看右看關上了門。
“不用了,麻煩開五間客房。”崇曜自然是得和墨襲一間的。
“哥,今晚莫離和我一起吧。”若惜提議,她還是習慣於和莫離一起。
“那好,那就四間客房。”崇曜交了銀子便和幾人上樓,讓他們在自己房間留一留。
“大家晚上都小心些,這靖州有些古怪。”崇曜提醒了幾句,看了蘇織錦和陸言幾眼,蘇織錦和陸言都是不懂武功的普通人,萬一連累他們就不好了。
各自散去,燈火逐漸都熄了,這墨襲不知為何還未回來。
既然明著不行,那就來暗的。
刺殺的名單上麵並沒有陸言和蘇織錦的名字。
“噗——”一聲輕響,窗戶紙被紮出一個口子,竹管緩緩伸進來,一股白煙從竹管一頭吹出,借著朦朧的月色,似乎可以看到床上有人熟睡,並未察覺到危險。
滿意地收手,黑衣人正欲離開,突然被鈍器擊中腦袋,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
居然敢來下毒,還是這麼下三濫的手法,幸好早有準備,崇曜看著暈在地上的黑衣人,很是惱火,好在墨襲回來得及時。
“把他弄醒。”崇曜冷冷下了命令。
被冷水潑醒的黑衣人麵無表情看著崇曜和墨襲。
“說,是誰讓你來的。”崇曜彎下腰,盯著黑衣人。
黑衣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該死,居然服毒了,崇曜恨恨錘了下地板,扯下黑衣人的麵巾,居然一點有用的價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