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甫兄的副官,我說的嗎,我好像在哪見過你,皇甫兄沒來嗎?”
“這。。。”沈懷安麵露難色的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劉忠林心領神會
“你們幾個滾一邊去,沒你們事了”那幾個人聽後惺惺的跑到一邊
“我們督軍沒有來,隻不過他讓我調查一件事。這不就來找您了”
“那你有沒有什麼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啊,畢竟我不能因為你說是就是啊,你說對吧”
沈懷安麵露難色
“劉大帥,我走的太匆忙,真沒帶什麼東西,要不這樣,您現在給我們督軍打一個電話就行,順便我們督軍還能和你說一下,畢竟這事真得您才能辦”
“好,那就委屈你先給我走一趟吧”說著一揮手,沈懷安被幾個士兵加著胳膊向營地走去,這個劉忠林和皇甫義的關係還算說得過去,這麼多年一直控製著南方的水路經濟,也稱的上是僅次於皇甫義的一支部隊。所以兩個人這麼多年一直有一種默契,都在掌握著他們之間的一種平衡。所以劉忠林聽到沈懷安是皇甫義的人也沒有過多的為難他,隻是讓他在營房外麵等著。外圍的士兵警惕著看著沈懷安,過了大概一刻鍾的時間,劉忠林走了出來,在他臉上還是掛著麵容,根本看不出來結果是什麼樣
“沈懷安是吧,你們督軍把事情也和我說了,這樣,田阮清這個人我就交給你了,我讓我的兵送你回去,這樣也省的你輾轉了。你看怎麼樣”
“劉大帥,我替我們家督軍謝謝您了。”
“沒事,我看皇甫義也挺著急的,現在就出發吧。”
“好”
這時的北方城內醫院裏,自從皇甫群卓昏迷以後已經過去了三天,還是沒有醒,期間皇甫玉桐隻回了一次家,王淵也是有事沒事的往醫院跑,皇甫義多次去詢問醫生這是不是正常情況,一生的回答也是模棱兩可,最後皇甫義下令在等一天,要是還醒不過來,就送到國外去治療。所有人的耐心也在一點一點的消磨著,這時候病房傳來了響聲,好像是水杯掉在地上的聲音,在門口的王淵和皇甫玉桐趕緊跑了進去
“群卓,群卓,你再怎麼了”
“我。我這是在哪啊”皇甫群卓有氣無力的說,畢竟三天沒有吃飯了
“在醫院,在醫院,我去叫大夫”皇甫玉桐滿臉的憔悴
“王。。王淵,我。。我睡了多長時間啊”
“三天,你睡了整整三天,你知道嗎,你在不醒過來,你爹就要把你送國外去治療了,你現在什麼都別說,你剛醒,睡了這麼長時間也沒吃飯,我先去叫人給你送點飯,吃了再說。”皇甫群卓點了點頭,因為他自己也知道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不過一會,皇甫義也趕來了,問了問大夫
“大夫,我兒子醒過來了,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剛才我們給三少做了檢查,沒什麼大毛病了。隻是”
“隻是什麼”
“三少手上的疤想要弄下去很難”
“嗨,我尋思有什麼後遺症呢,男孩子身上有點疤那是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