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叔。。”
“住嘴!”
王驢子絕對不會讓不明底細的外人進去,要是被他們發現了秘密,他,張小黑,還有張小黑的母親,全都會沒命。王驢子自己不怕死,可他不想看到張小黑也隨著一同被殺。
俊秀青年幽幽地道:“看來是有些人信不過我們,爺爺,咱們走!”
“慢著!”張小黑追到門口。
“小黑!”
“驢子叔,哪怕是有一絲希望,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痛苦!”
“不行,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王驢子非常堅持,可是在張小黑的眼裏,王驢子這是不想救母親。
“驢子叔,裏麵是我的母親,我有權利做決定!”
“小黑,你.哎!”王驢子攥著的雙拳鬆開,拿起酒葫蘆,仰頭又是一大口,“希望你是對的!”
王驢子又怎能不想幫張小黑的母親脫離傷痛的折磨?也正是因為這樣,他隻能賭一把了。
王驢子不再堅持,張小黑不由得一陣欣慰,走過去對他倒了聲歉,畢竟剛才說的話有些過激了。
這時,屋裏傳來母親的聲音:“誰都不準進來,驢子,把所有人請出去,包括張小黑。。唔!”
張小黑知道母親的固執,聽著母親痛哭的呻吟,他隻能做一次反抗母親的決定。
那老者眯著雙眼,道:“魔崖波音,髒腑焚毀,三日不出,黑白無常!”
張小黑不明其中含義,一旁的王驢子卻是臉色一驚,眼前這老者還未進屋,竟然隔牆便能道出傷出何處。王驢子又陷入猶豫中,不知該不該放這兩人進去。
俊秀青年開口道:“我們如果是壞人,還會在這與你們囉嗦麼?”
張小黑道:“我沒說你們是壞人,救我母親,無論讓我做什麼,隻要能把我母親的病醫治好,我都答應!”
俊秀青年似乎就等著張小黑說這句話,道:“這可是你說的,不過嘛,時間不多,救人要緊。爺爺,去吧。”
老者步履輕盈,從張小飛身邊走過時,好似是飛過去,而不是走過去。
“啊!”
老者剛進去,母親就發出一聲痛喊、
“怎麼回事?”張小黑想要衝進去,卻被俊秀青年攔住。
“等著便是!”俊秀年前好似很有信心。
張小黑終於明白什麼叫度日如年,在外麵等的這十幾分鍾,就好像是過了好幾個世紀。
終於,那老者先從屋裏走了出來。
張小黑衝過去,迫不及待地問道:“我母親怎麼樣了?”
老者微微點頭,張小黑與王驢子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緊接著,母親從房裏走了出來。已不再是焦炭般的臉色,雖有些蒼白,身體有些虛弱,但現在看上去,病痛已經被老者醫治好了。
“母親!”張小黑抱住母親,無聲地哭了起來,感覺就好像經曆了一場生離死別。
俊秀青年開口說道:“小兄弟,現在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張小黑從不食言,擦掉臉上的淚水,回身,道:“我知道,我剛才說過了,隻要你們能救我母親,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
“嗯,說吧。”
“三年的賣身契約,隨我們離開這裏,三年之後你才算是自由。另外,還必須答應幫我完成三件任務,至於詳細的內容,回去後,我再與你說清楚。”
“不。。不行,我不能離開我母親,我必須留在她身邊照顧她。要不你再換個別的條件?”
“你是要食言咯?”
王驢子看不過去了,冷聲道:“小哥,你莫要欺人太甚。”
俊秀青年冷笑一聲,道:“我哪裏欺人了?是他說無論何事都會答應我。”
王驢子還想再替張小黑爭辯,一旁的母親開口說道:“小黑,給這二位走,無論是三年,還是五年!”
“母親。。”
“聽我的!”
張小黑忽然舉得從母親的雙眼裏,看不出一絲的母愛。
“母親,您真要我走麼?”
“沒錯!”母親說的很堅決。
“好!”張小黑轉身看著那俊秀青年,“我跟你們走,三年的自由,賣給你們!”
俊秀青年搖搖頭,道:“話別說的這麼難聽,你收拾一下行李,明天一早就出發。爺爺,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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