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衍冷冷的笑了笑,咄咄逼人的目光藏在他濃密的睫毛中。
他的大手緊摟著懷中女人纖細的腰,她的腰很細,細到仿佛他微一用力,就能將她勒斷。
肌膚相貼,她的肌膚燙的能煮雞蛋。
她發著燒,冷熱間,她出了許多汗,薄薄的汗將她的棉質薄襯衫侵濕,緊緊的貼在她的肌膚上,玲瓏有致的身軀纖毫畢現,仿佛想看什麼都能看得見。
他犀利的眸子發燙,大手放在她的後腦勺,她烏黑染著水汽的長發便滑順的從他的指縫間落下來,順著脖頸落在懷中女人瘦削的肩頭。
她露在外麵的側臉,白淨剔透,帶著一絲病中的紅潮,再往下,明明什麼都看不見,卻又勾著他的眸子不由自主地移去目光。
她生著病,太燙,裏麵一絲|不掛,僅用薄薄的棉質襯衫套在身上,他還記得幾個禮拜前,他將她折騰得太狠,她睡了一個白天還發困。
他的手掌便探入她光滑的裸著的裏麵,往下摸索,她的肌膚滑嫩的能將他吸進去。
他喜歡的的樣子她都有。
他怎麼會不愛她。
他不回老宅,住在外麵不見她,他難受的整夜整夜睡不著覺,靠一根又一根的煙才能掩飾眼底的疲憊,他的眼皮下是青腫,胡子長長了他也不理,自控的帝少,向來都是嚴於律己的,他沒煙癮,不酗酒,他因她,以前他不屑的樣子,他現在都有了。
他將魏雅留在她的身邊,他的行蹤她便了如指掌。
他一直在等她,但凡她給他一個理由,哪怕是敷衍的,荒謬的不堪一擊的謊言,他也會信。
因為她是他愛的她。
他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個禮拜過去了,又一個禮拜過去。
他等的心灰意冷。
好幾個禮拜過去了,她都沒有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她對他那麼狠,大概是真的不愛他。
他沒日沒夜的工作,強大的工作容量才能讓他暫時忘記她帶給他的痛。
她給他打電話的前夕,他已經連續工作了一個禮拜,睡眠卻不足八個小時,陸臻實在看不過在他的房間放了一個女人,他看到門,疲憊讓他暫時放鬆了警惕,沒有發現他的套房多了一個人。
他剛放下文件包,他放在圓桌上的手機就響了。
黑色的手機是他的私人手機,裏麵隻有她一個聯係人,是喬安的專屬手機,無論他是在開會,視察,談合同,他都隨身攜帶,手機一響,他都會第一時間接起來。
他的專屬手機響了,他堂堂的帝少竟然緊張的手心冒了汗,他可是會見各國在總統都是麵不改色,沒有任何表情的。
他緩了幾秒,心跳平穩,他才接通電話。
電話接通好幾秒後,電話那端的人還不說會。
他眸色發沉,暗啞著嗓音:“喂……”
他知道是她。
他全幅身心都投入到了那個電話中,該死的那個時候他套房的浴室竟然多出一個女人,還說出那樣曖昧的話,他的心立馬提了起來。
他竟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會不會誤會,會不會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