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街上增加好多巡防的人誒“音林以手托腮看向窗外說道。
“聽韻情說是宮中物品失竊,賊人還未抓到。”我走向窗邊,也向外看到。
“城中都是如此,真不知道宮中又是怎樣的。”音林咂著嘴說道。
我看著街道,雖然依舊如往常一樣人來人往,可是每個人都十分小心,步履急促,宮中一場失竊,弄得全城人心惶惶,劉恪,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忽然聽見窗邊一想,我回頭,劉恪站在窗邊,抱手微笑著看著我。
“今日為何從這進?難道是怕再遇見前幾日那個人?”我說道。
他笑著說“那個人?那個人是宮中侍衛首領,如今怕是自顧不暇了!”
“當然,在他所管轄的範圍內丟了東西,還是天家的東西,當然是有的忙了!”我給他倒了杯茶,說道。
他看著我,正色說“情況不隻是這樣。”
“嗯?”我看向他。
“監守自盜”他看著我,說了這四個字。
“難道是給他發的俸祿不夠嗎?”我問。
他說道“自古溫柔鄉英雄塚,何況那還是情人送的。”
“情人?”我驚訝,因為當今陛下比起前朝的那些皇帝來說實在是子嗣單薄,隻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而那唯一的女兒常寧公主也和親突厥。所以那位大統領宮中的情人也著實讓我一驚。
“齊妃深宮寂寞,而年大統領正值壯年,齊妃將那玉佩贈與他,後來遺失,在民間找到後又有人散播宮中失竊,可不曾查出具體丟了什麼,他便借此傳言偷了幾件宮中物品散落在外,可是東窗事發。”他說道
“那這件事你參與了多少?對你有什麼好處?”我問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知道,這件事情對我們有益無害。”他看著我,沉沉說道。
“那如果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我了,你會怎麼處置我?”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沒有那一天的,我…”他定定地看著我,說道“我不會讓那一天來臨!”
一時間沉默,有些尷尬,我看了看四周,說“你、嗯、你餓嗎?”
他嘴角帶笑,說“不餓”。
“那、嗯、那你渴嗎?”
“不渴。”他繼續笑著說。
“那、嗯、那我渴了,咳咳,我倒點水啊!”我疾步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喝,一邊偷偷地看著他,果真一心不可二用,我成功地把自己給嗆著了。
“咳咳咳咳…”我不停地咳嗽,他聽到後,忙走過來,輕輕拍著我的後背,笑著說道“瞧,這就是偷偷摸摸的下場!”
我聽到後,咳得更厲害了。而他一聽,居然笑得更大聲了。
咳了一會,終於好了,我瞥了一眼鏡子,雙頰紅撲撲的。
他看了我一會兒,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你早點休息吧!”說完,準備從開門離去,我忙說道“慢著!”他轉身疑惑地看著我,我像窗邊努努嘴,隨意地說道“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他看著我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果真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說罷,便從窗戶離開了。
我一直看著那個人與夜色融為一體後,才將窗戶關住。
他不想讓我知道太多,是不想讓我牽扯太多是非,對吧。那麼說,在他的心中,我和韻情那些為他做事的人不一樣,在他心中,我是占有一定的位置的,對吧。我自己對自己說道。
突然之間心情大好,我將音林叫進房間,說道“音林,我們玩陸博吧!”
音林聽到後,大驚失色,說道“姑娘,你找韻情或者侍棋姑娘玩吧,實在不行你就讓入畫姑娘教你畫畫也行,隻要能放過奴婢!”
我驚訝,問道“為什麼?我陸博的技術有這麼厲害嗎?”
音林麵色為難,說道“姑娘,你難道不知閣中流傳著一句話嗎?”
“什麼?”我問道
“寧願聽弄琴姑娘彈琴,也不要與挽簫姑娘陸博!”音林說完,便轉身逃跑,說道“姑娘,我去找音晨玩了,你好好休息吧,要不然明天又要頭疼了!”
弄琴雖然名字中帶著琴字,但是這是想要彌補不足來叫的,弄琴其實有一副好喉嚨,但是她卻一直想要學琴,可脾氣大,不耐師傅的嚴苛,還總把師傅氣個半死,但是依舊執著於對琴藝的追求。每次彈琴,閣中如臨大敵,可為什麼卻要把我和她相提並論呢?唉,果真女人心,海底針。我感歎了一下,便打算收拾一下,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