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安望著和小黑戰鬥的水怪,開口說道:“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應該是長江改道之前的地方,有人動了這裏的風水局,用鐵牛鎮壓龍脈底下的蛇魂。你們看前麵的那座山,雖然被兩條水脈給圍繞,但是卻被困在了原地。”
“不明白。”吳名搖了搖頭道。
張建安指著這滾滾長江,看向這長江之中的那一座山,隨後說道:“這分明是兩水夾一山的風水局,所謂二水夾出莫當中,中心水去十分凶,翻身立向朝來脈,發福綿綿為坐空。也就是說,這座山才是鎮壓水底巴蛇蛇首的關鍵所在。”
“那我們怎麼不在陽麵世界就去那邊,為何要來鬼蜮?”
“恐怕是因為長江改道之後,風水也變了”陸仁開口說道。
眼前的水怪暫且不論,有小黑在抵擋;地麵上的貳負也重新縮回地底。張建安利用這短暫的時間仔細地凝視著水麵,這才發現這改道之前的長江和之後的長江的變化完全不同。先不說地理變化,就單指那座山後側的水域退去之後化作良田,就已經將地勢所奪取幹淨。
而現在的困龍之局,雖然不是八麵環山,無風無水,寸草不生,幾成死地;但是對岸根本就沒有可以令人生存的地方,除了水還是水,無外乎山脈成為凶地。
“困龍升天,原來如此。”張建安笑了笑走出來鐵牛磯的結界範圍。
這時,已經沒有蛇怪的突襲,也沒有了水怪的撕咬。似乎一切都是靜悄悄的,沒有風的聲音,沒有水流的聲音,四周都很安靜。
吳名也走了出來,同樣地感受到了這個氣氛,水怪的影響絲毫不能左右其次,身邊除了張建安和身後的人以外,什麼都似乎不存在。
張建安突然說道:“鬼蜮,原本是由人的死後怨氣所化,而長江鬼蜮,是由淹死在長江之中的人帶著一種不甘心的怨氣所化;比如說用來祭祀的活人,比如說被洪水淹死的人。”
“你想表達什麼?”吳名好奇地問道。
“你說,這條水虺為什麼要把我們擋在這裏?”張建安神秘地問道。
吳名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清楚。隻不過,從小黑的突然暴起到孔文君被貳負蛇咬了差點變成僵屍,這中間發生的幾件事都覺得有些突兀。
之前,水虺的目標是張建安;之後,貳負的目標也是張建安。想到這裏,吳名不由的以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他,隨後問道:“建安,是不是你有辦法除去這水怪?”
“嘿嘿,你猜對了。”張建安猥瑣的笑了笑,隨後說道:“這水虺不管是不是和古書裏麵寫的一般可以化作龍,也不管這怪物是不是龍脈的化身,但是現在它隻是一條蛇!蛇的弱點在哪還記得不?”
“七寸。”
“打蛇打七寸,管他是什麼水怪,反正是蛇。”說著,張建安舉起了法劍,從懷裏拿出一張藍色的符紙,隨後貼在法劍身上。
“臥槽,這是什麼鬼!”
“此符名為‘九霄神雷符’,專門製各種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