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書函這麼一說，皇甫莽也記起來了。這兩個白蓮的聲音確實不一樣。
“可是和我們沒有關係。”皇甫莽說，“我們不要再糾結兩個人白蓮了。”
“我搜搜新聞。”書函拿出微型電腦，“這現象太奇怪了。我查查看。”
噠噠噠。敲擊鍵盤的響聲。
看著各種各類關於白蓮變身的新聞報道，書函也相信這確實是白蓮變成兩個人。
“怎麼樣？”皇甫莽湊過臉，看見網絡上五花八門的新聞標題，“看來是真人真事。”
書函沒有疑問了。畢竟有很多視頻作證，而且有幾個視頻確實是真實發生的現場，不似拍電影和小視頻或者剪切。
“之前我怎麼沒有聽說。”書函惆悵的說，“這麼重大的事件，蜀山那邊的新聞很少報道，以至於遺漏這種奇怪的現象。”
“蜀山忙於尋找那個會飛的人，哪有時間來關注這件事情？”皇甫莽說，“而且，白市這邊似乎有意封鎖，隻是在自己轄區宣傳。坑出現之時，其他城市趨之若鶩，後來，沒有更大的價值，新聞記者就無心了。發生兩個白蓮的變異，都是當地推廣，而且打上了拯救這個城市的人之類，其他城市就沒有注意這方麵了。我想大家都認為這是白紅市長宣傳的手段，為此而製造一模一樣的白蓮，是要洗白白蓮刺殺的汙點。不過，這兩個白蓮是真人，機器人技術沒有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嗯！”書函點頭，“這個極有可能。白蓮光明正大的回到白市，必定引起市民的憤慨，為此而鬧事，這種情況不是不可能。如果白紅利用坑，洗白白蓮，回到市民麵前，市民就更容易接受。坑，變成白蓮洗白的途徑。”
“也許是我們的猜測而已。白蓮確實變異也有可能。我確定的是玩光的白蓮也是真人，不可能是機器人。”
“嗯！”書函也肯定道，“兩個人都是真人，這我也能確定。”
皇甫莽提議道：“我們進人類檔案看看吧。看看她們兩個的記錄。你一說，我心裏確實有種說不出的別扭。”
咵咵咵！一陣搜尋的響聲。
“檔案記錄中隻有白蓮一個人，關聯的人是白紅、趙芬、白蓮。”書函說，“看來白紅將兩個人的記錄都弄成同一個人了。”
“這檔案有點出入。官方都這麼公布了。白蓮這事情，我們不要再糾結下去了。查下去，對我們也沒有好處，徒增麻煩而已。”
“也對。白蓮她們不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瞎操心做什麼。”書函說，“作為一起出發的人，我隻是想了解而已。”
“我們想想到北行之事。”皇甫莽說，“我要去殺了羅俊那個狗雜種。”
“我就想你哪兒變了。”書函陰笑了一下，“昨夜見到你後，我一直覺得你什麼地方不一樣，原來是髒話少了。不容易不容易。”
“呃！”皇甫莽瞪了她一眼，“這不是很好嗎？”
“哦。”
書函心裏可不這麼想，髒話是皇甫莽的標誌性之一。現在，來白市幾天之後，他話裏的髒話變少，這不是說明他在改善自己的形象嗎？為了誰？書函望了望駕駛艙。
這當兒，白蓮推開駕駛艙的門。飛機也緩緩地起飛了。
“她們兩個人能搞定飛行。”白蓮說，“讓你們久等了。”
唐穎還沒有擁有很高的駕駛技術。而荊棘是這段時間一直跟著白蓮學習模擬駕駛，第一次親自操作真正的飛機。
白蓮一教就是一個多鍾頭。
“沒事沒事。”書函說，“我們不著急，都是遊玩的形勢去北方。”
“這架飛機太牛了。”皇甫莽看著地麵的執勤人員，發現飛機是直直起飛，沒有助跑。蜀山那時，皇甫莽和書函有事，沒有看見這架飛機的垂直起飛，“技術太超前了。”
“唐穎是一家科技公司老總的女兒。”白蓮說，“這是一架試駕機，以後肯定麵向市場銷售。”
“到時候，我也弄一架這麼上檔次的飛機。”皇甫莽說，“這開起來就是拉風。”
“哦對了。”白蓮說，“你們是親自與普少動過手，就是那個金屬男。你們覺得他身手如何。”
皇甫莽和書函說了各自的看法。
“表明上看起來是金屬腿幫著他，可是我覺得他本身的身手就很厲害，不然也控製不了那麼厲害的武器。”皇甫莽說，“看見他，我們也不會放過。”
“李力也是我們的朋友。”書函說，“隻是從小起，我們在江州長大，而李力是書函長大。所以我們之間交集不是很大，還有皇甫莽對他父親皇甫鬆很不滿意，導致李力和我們也更加的疏遠。可是，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朋友。我們一定會宰了凶手。”
“我們一定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