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皇甫莽清楚自己偷偷走,以書函的脾氣絕對不會跟著來,這次她來了,必定有事,“蜀山出問題了?”
“你一直瞞著我一件事情。”書函淡淡的說,“我們是搭檔,說過彼此坦誠相待,而你自從知道身世後,就一直避開我。”
皇甫莽的離開,書函覺察到了他和皇甫鬆之間無法愈合的裂縫,這不是有血緣關係人所能做出的決定。
書函慢慢的回想著,一件件的理順。想起離開江州之前,徐華單獨找皇甫莽談過話。這麼一來,這其中必定有隱情。皇甫莽看見自己安全了,毅然決然下山。也回想著他和皇甫鬆的最後一次對話。
書函隱隱約約的知道了。
於是,書函找皇甫鬆問關於皇甫莽和他的關係。
一開始,皇甫鬆沒有說,後來,書函親自割破自己的手腕,威脅皇甫鬆他不說,自己就流血而亡。書函心理清楚皇甫鬆一直關心自己,肯定會說其中的緣由。最後也如此,皇甫鬆說了事情的真相。
“身世?”皇甫莽瞪著她,“什麼身世?”
“你的母親是皇甫箐,我的父親是皇甫鬆,皇甫鬆和皇甫箐是親兄妹。”書函暫停一會兒,看著皇甫莽的眼睛,“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皇甫鬆和徐華,他們搞亂我們的關係。”
皇甫莽一直埋藏著,原本不想讓書函知道。可是,皇甫鬆親自告訴了書函。
“所以我出來了。”
兩人不再講話。
駕駛艙是另一種情景。
“唐穎!”白蓮說,“這次北行,你一定要記住我說過的話。”
“嗯!”飛機已經被設定為自動駕駛模式,唐穎正玩著遊戲,口中的糖水都滴出來了,“您都說了很多遍。”
“您們說什麼?”荊棘疑惑的問,“我聽不懂您們的談論的內容嘛!”
“白蓮姐姐的意思是天影這家公司的所有信息都不能透露出去。”
“這還差不多。”白蓮摸~摸她的頭,“學乖巧了。”
“我可是猴子,機靈得很,您老人家盡管放心了。”唐穎拍了一下大腿,“艾~瑪!跟你說話,我都死了。”
白蓮和荊棘相視後搖搖頭。未成年人都是這樣子嗎?十五六歲的姑娘了?一點都不穩重。
“荊棘!你的光現在可以摧毀多厚的牆?”
“這麼厚吧。”荊棘雙手比了一個厚度,“我就這麼大能力了。”
白蓮估量她比的厚度,差不多是五十厘米。
白蓮覺得這已經很不錯了。
白蓮盤算著如何利用荊棘的光。
“還有,荊棘,這次北行,你和唐穎呆在飛機上。”白蓮說,“尤其是白天,你不要出現在眾人麵前。”
“好。”荊棘說,“我看見很多人,心裏就緊張。我很樂意留在飛機上。”
“可是白蓮姐姐。”唐穎臉湊過來,“如果您們都出事,比方說被他們的炮彈炸飛了。我們兩個怎麼辦?”
白蓮和荊棘縮緊脖子,睜大眼珠子。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啦。”唐穎吐吐舌頭,笑著說,“人家用大炮打你們,你能逃得脫?”
“呃!”荊棘抹了一下額頭,“你這不是詛咒人嗎?”
“我們又不是去打架或者打戰,我們是去偵查戰區。”白蓮恢複正常表情,“哪來的大炮追擊我們?你想多了。”
“呃呃!”唐穎做出打冷顫的表情,“第一日離開公司,在清風城我們就遇上了麻煩。何況這一次去戰區,我覺得肯定要被炮轟。”
“小妹!”荊棘說,“你不要亂說,不吉利。”
“要做好準備,真的有可能發生這種情況嘛!”唐穎回答,“我是提醒一下白蓮姐姐,讓她有個心裏準備。”
“呃!你的好意聽起來就是魔咒呀!”白蓮說,“不過,以我們目前的實力,逃命不成問題。皇甫莽和書函也是厲害的人物。”
“我和荊棘是初手,肯定拖累您們。”唐穎說,“我們可不像您們那麼厲害。”
“嗬嗬嗬!原來你是怕死。”白蓮輕聲笑起來,“放心。我在,你不會死。”
“呃!”唐穎說,“我有預感,這次之行,必定節外生枝。”
唐穎這麼一出口,充滿笑聲的駕駛艙暗淡下來,瞬間被吸入一個沒生機的容積。
“不要亂說。”白蓮板起臉,“我們不是去打戰,這就證明我們不會深~入戰區,而是收集情況而已。”
“對哦。小妹。”荊棘也嚴肅地說,“話不能亂講。”
“是了。”唐穎看見兩位姐姐都嚴肅起來,收起了心,“我聽姐姐們的話。”
“危險肯定存在。”白蓮說,“我們一定要找安全的地方,你們兩個安定之後,我和書函、皇甫莽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