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俊隻留下二十萬的兵力在大本營。
一萬名鋼鐵士兵打頭陣,八十萬的陸軍緊隨其後。四萬架戰機負責空中。在夜幕降臨下,浩浩蕩蕩地向北平城出發。
天空中的雪,被嚇得飄向了其他地方。漫山遍野都是明晃晃的光,冬眠在地洞裏的大蛇都颼颼發動了。
“郭青!”羅俊站在敞篷車的廂上,一臉的興奮,“如此雄壯的士兵,踏破北平即將到來。我們向目標更進一步了。”
郭青坐也與同乘一輛車,隻是他是坐著的,不能搶了主~席的風頭。
他們這輛車就跟在鋼鐵戰士的後麵,身後是八十萬陸軍。
迎風中羅俊,躊躇滿誌,炯炯有神的目光,一直盯著越來越近的北平城。
北平城中的警戒響聲,隱隱約約地飄來。
“哈哈……”羅俊笑了,“我們即將踏平北平城。”
郭青卻沒有羅俊輕鬆,他不停地調度著各兵種,協同前進。
八十萬陸軍分成三路:南路、東路、西路。成半圓形,圍攏著北平城而去。
四萬架戰機也成三路:南路、東路、西路,與路麵上的陸軍相互呼應。
最壯觀的屬於一萬名鋼鐵戰士。這支鋼鐵之師走在南路軍的最前方。他們肩膀抗著火箭筒(兩人一組,一人抗筒,一人攜帶炮彈),有序的步行著前進。整支隊伍如野獸,奔跑著向北平城前進。
他們這種赤~裸裸的實力,引起了南路軍的呐喊助威。
“鋼鐵之師萬歲!鋼鐵之師萬歲……”
接近三十萬人的呼聲,震得地動山搖。
就在他們狂歡的腳步的地麵下幾公裏處,北平軍部署著最後的大型爆炸武器。
“這些狗雜種,等一下給他們好看。”教官吐出一口混有泥土的口水,“敢來弄老子們的城市,門都沒有。這些狗雜碎,讓他們魂斷北平城。”
“小王!”一個高級將軍說,“半個小時之內,全部炸彈要裝備完畢。”他掃視了一眼這二十公裏處的爆炸器馬上就要安裝完畢,滿意的點點頭,拍拍教官,說:“半個小時。”
“是!”教官~挺~直~胸~膛,敬禮,目送他上車回城。
滴答滴答,灰塵不斷地落下。
教官仰頭望望,隧道上方由於地麵上人馬的走動,微微波動。
“呸!讓你們回不了家。”教官又吐出混有泥土的口水,下令道,“士兵們往回撤。”
每往城裏退回一公裏,就裝下炸彈,一路撤一路裝。他們的速度比地麵上太平軍還快一點,到地下的離城五公裏處埋炸彈完畢,太平軍沒有抵達此處。
這位帶隊的教官安排士兵炸毀隧道,堵住了通道。做完這些,所有地底下的士兵撤出隧道,接著,他們上了城牆。
“主~席!”郭青說,“城牆上突然又增加了許多士兵。”
說這句話的時候,太平軍的三路軍已經抵達離城五公路處,等著總指揮的命令,即將進行攻城行動。
羅俊吩咐郭青道:“你安排炮擊隊,進行遠程攻擊。”
“是!”
郭青下車,走進大型指揮車輛中,拿起話筒:“炮擊隊,準備進行遠程發射。”
三路軍後麵的炮擊隊,立馬進行射擊前的準備。
“射擊!”
“射擊!”
“射擊!”
一個個粗~壯的堂口冒煙、星火,一枚枚流線型的炮彈,飛躍前方隊伍,劃過呼呼地空中,向著北平城飛去。
“躲避!”指揮官的一聲令下,整個城牆上的士兵彎腰;防禦士兵拉起一層具有滑性的膠質膜。
碰!碰!
一枚枚炸彈從膜上滑過去了,在城牆的後方、城內,爆炸。頃刻間,火光衝天,單片亂飛,雪片亂舞。
五公裏寬的城牆不是蓋的,士兵大部分集中城牆外緣的二公裏,靠城內三公裏的士兵很少,而城內又修建了一道寬三公裏的隔離區,人員就很少。
這一輪過去,死傷的人很少,沒有超過一百人。
一輪重型炮轟下,太平軍看見北平軍還沒有動靜,繼續進行第二輪的射彈。
兩輪炮轟過去。
羅俊看見效果不明顯。那堵又厚又高的城牆上麵沒有被轟開的缺口,僅僅是看見一些小洞洞。
羅俊很納悶,已經過去了兩輪炮轟,為何北平軍沒有反擊?北平軍搞什麼鬼?
堅~硬無比的城牆,似乎再對羅俊說,你的這些火炮撓癢癢而已,僅僅是擦去我身上的一點灰塵。
羅俊憤怒了,他等不得北平軍出城,直接攻入城內,下令道:“全軍出擊。”
“全軍出擊。”
天空中的戰機,鑒於前一次的戰況,沒有開炮,而是擦著攔截線外麵繞著北平城飛,造勢。
對於這種狡猾的選手,北平軍也無可奈何,他們的炮彈射程達不到,而達得到射程的炮彈,自己的攔截線係統在那邊,炮彈會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