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個小時之後,警衛員回到馬俊房屋。
馬俊看見警衛員身後跟著的不是工程部隊的負責人,而是兩位從未見過的陌生女人。再細看,其中一位女士似乎是白市的代理市長,馬俊心裏驚了一下。
“首長!”警衛員恭恭敬敬地說,“工程兵全部休息了。我沒敢打擾他們。在經過軍營門口,看見這兩位女士,說是要找您。”
“好!你下去吧!”馬俊看著其中一個女士的麵貌,越看越確定是白市的代理市長,“在下南北成的軍隊首長馬俊,敢問兩位是?”
“我白市的白蓮。”白蓮邊說邊遞給他證件,“我們來這兒看看你們南北軍。”
“哦!請坐。”馬俊指指凳子,“行軍在外,住處簡陋。”
“謝謝!”白蓮說著,她和書函兩人坐下,“冒昧的問一下,為何全軍人員都在睡覺?大上午的睡覺,似乎有點難以理解,而且是在嚴肅地軍隊。你不擔心南東軍突然攻過來嗎?”
白蓮這麼說,是因為她和書函來到軍營後,觀察得很仔細。這段期間,南東軍與南北軍沒有發生過異常激烈的戰鬥場麵,甚至尋不到小部隊作戰的痕跡。
“我也很苦惱。”馬俊說,“不說這個了,你們千裏迢迢而來,是不是白市……”
“白市安然無恙。”白蓮不想聽不吉利的話,“隻是很多天沒有聯係上你們,想來看看情況。”
“我們這邊也很無奈,工程部隊已經嚐試了幾天,至今一團迷。”馬俊說,“信號突然斷了,奇怪的是我們能夠聯係到其他地方,隻有聯係你們,我們的信號就沒有了。”
“原來如此。”白蓮說,“還是那個問題,您為何讓士兵大上午的睡覺?”
馬俊看了看兩人,知道不提是繞不過去了。
“說起來頭疼。”馬俊說,“今天是第四天了,夜晚所有士兵不睡覺了,讓他們白天休息,保證他們的精力。”
馬俊將割走耳朵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我也沒有辦法,這能這麼做了。另外,我準備今夜發動一次行動,這也是讓他們休息的一個原因。”
“割走耳朵?”白蓮和書函同時開口道,“肯定是黑衣人所幹。”
“黑衣人?你們也知道黑衣人?”馬俊說,“我的細作在南東城裏發現了黑衣人。”
白蓮將黑衣人在白市的一切說了一遍。
“通信一事,是不是黑衣人從中作梗。”書函忽然說道,“黑衣人的手段很邪門,說不定這個也是他們所幹的事情。”
“這個極有可能。”馬俊說,“我們一時找不到解決的途徑,不知如何是好。”
“首長!”白蓮說,“我發現你軍營的士兵不止二十萬人,是不是南北城增兵?”
“嗯!現在有五十萬士兵。”馬俊說,“人心不能有變呀!這幾天的割走耳朵的事件,人心惶惶。今夜,我要派遣一支隊伍去襲擊南東城,給士兵鼓鼓氣。”
“對!不能等下去了。”白蓮說了,“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三城的士兵按兵不動,不知道耗到何時。你們今夜動手,我回到白市之後,我也動手。”
“雙方聯係不上,最好是這幾天動手。”書函說,“時間拖長了,對白市、南北城都不會有好處。現在,大家要考慮的一個問題是黑衣人幫助南東軍,這黑衣人的手段邪門歪道,對付起來有可能遇到麻煩。”
“不管黑衣人。”馬俊說,“我這邊再不動手,軍心動搖後,就打不成戰了。趁著士兵們憋著一口氣,帶領他們宣泄一下情緒。”
“好。”白蓮說,“首長決定今夜出動,我們就不停留了。我也回白市,回去組織士兵。”
“吃口飯再走。”馬俊說,“遠道而來。”
“不必了。”白蓮說,“等打下南東城,我們坐下來,好好的吃一頓飯。”
“我這兒今晚動手。”馬俊說,“你遲幾天無妨,這麼遠的路程,你起碼也花兩天回城。”
“白市軍明晚動手。”白蓮說,“告辭。”
“我送一程吧!”
馬俊跟著出來,看見白蓮拉著書函一飛衝天。白蓮說明天晚上動手,馬俊還疑惑,此刻,兩位女士一轉眼從他視線中消失了。
“天呀!”馬俊仰頭望著有點霧氣的天空,“大家說白市的代理市長是一位能飛的人。我不相信。現在,真的開了眼界。”
馬俊折回屋子內,打開南東城的電子圖,投影在牆體上。
“從這兒進攻嗎?”馬俊指向城南的一個角落,“這兒守衛的士兵很少,不過,這是不是柏賓意設置的一個陷阱?”
這半個月來,馬俊詳細地了解了一下南東城的柏賓,知道對方是一個狠角色,需要給及足夠的關注。
馬俊一直喃喃自語的站在地圖前,研究著攻城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