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抬起頭看了一眼二樓上的周五爺然後撒腿就往裏跑,一個小弟正麵衝來想要抱住林宇,林宇一記勾拳將來人打翻在地,林宇衝到走道裏的時候被迫放慢腳步,走道裏出來的幾個馬仔全部拿著家夥,這些人二話不說直接就撲了過來。
“當!”
一聲脆響兩把砍刀碰在了一起,林宇刀口一翻貼著馬仔的刀滑了下去。
“啊!”馬仔發出一聲慘叫砍刀掉在了地上他的右手三根手指被切了下來。
手起刀落,林宇一刀斬在馬仔的肩膀上鮮血飛濺,馬仔跪在了地上。林宇正前方的三個馬仔連連後退,進入走道剛剛跨玻璃門一把手槍突然頂在了林宇的額頭上。
一個金發青年出現玻璃門邊上,青年年紀約莫二十六七一頭短金發戴著一副墨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別動,不然我打爆你的頭!”青年的語氣很冰冷他的手指放在扳機上隨時都有可能扣下扳機。
林宇嘴角一翹露出一絲冷笑,突然林宇頭頭一縮砍刀削了過去直逼金發青年咽喉,青年被迫倒退一步,他還沒站穩林宇就貼了上來,刀和槍對決拉開距離拿刀的必死無疑隻有貼身纏鬥才有勝算。
大刀片子一抖貼著金發青年的臉砍了下去,金發青年再退一步他抬起手槍正要射擊就發現鋒利的刀鋒已經來了而且目標就是他的右手,如果開槍他的手特定保不住,金發青年毫不猶豫縮了回手。在他縮手的時候他就露出了破綻冰冷的刀鋒瞬間就貼在了他的喉嚨上。
金發青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愣愣的看著林宇不知道要說什麼,剛才對方明明被自己製服了居然敢反擊,好快的速度,好嫻熟的手法,砍刀使的虎虎生風。
“你輸了。”林宇淡淡的說。
金發青年吸了一口冷氣他很清楚如果他動下指不定腦袋就搬家了,麵前這個人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好,好,好!哈哈哈哈,好厲害,年輕人好身手啊。”周五爺拍著手一臉笑容的從樓下下來了。
林宇順手奪過金發青年的手槍對準周五爺,周五爺臨危不懼果然是見過世麵的人,他慢慢悠悠的從樓上下到林宇麵前。
“看不出來啊你還有如此身手,開始都隻是聽說你一個人將阿水四個人都打趴下了,現在見了我算是相信了,以你的實力對付他們實在是綽綽有餘了。”
林宇冷哼一聲說:“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周五爺不慌不忙的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抿了一口一副愜意的神情。
“怕?我當然怕不過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的,你殺了你會後悔的。”
“你什麼意思?”林宇問。
“阿木你殺了我你是能跑掉,可阿傑和福伯他們呢?他們跑不了,我的手下多的是要殺他們易如反掌,如果你不信不妨試試,他們說你是傻子我不相信。”周五爺鎮定自若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你這算是威脅嗎?”
“不是,我何必威脅你我隻是事實就是說實話罷了,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要經過大腦思考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我從來都不威脅人,強扭的瓜不甜而且也沒意思。”
“你到底想說什麼?”
“阿木,我想說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周五爺反問。
“我當然不知道!”
“好,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朋友你是那條道的,那個門的,又拜在那個碼頭不知道能否報上尊主大名。”
周五爺在道上混很懂道上的規矩,一般有什麼事情先要問清對方來曆和背景再動手,所謂的碼頭就是幫會,大馬最大的幫會是華記。華記源自中國青幫,與洪門齊名,主要分部在東南亞數國大馬和新加坡的幫會最為強盛,在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華人。
林宇聽不懂周五爺在說什麼,他並不清楚所謂的碼頭是指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宇實話實說卻讓周五爺疑心頓起,他也不生氣淡淡一笑說:“好,你不願意說我不逼你,不過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有些規矩還是要講的。我,周成武,外號鸚鵡,大家叫我五爺,十六歲出道拜在興記門下,十八歲上位,二十歲出戶單幹。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來曆但是直覺告訴我你的來曆絕對不簡單,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