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依然認真的在討論著所謂的賭鬥戰略技巧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羅多,你給我出來!”隨後包廂的門被人從外強行推開,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麵孔出現在墨言四人麵前。
“對不起尊貴的客人,我們實在攔不住他。”緊隨中年人身後的兩個工作人員一臉歉疚的說道。
“哈哈,我道是誰,阿奎羅你又來了?這次靈石帶夠了沒有?別像上次那樣最後還好意思賴賬!”顯然兩人是老相識,羅多的語氣也極其具有煽動和挑釁的意味,也算是回應了中年人剛才沒有禮貌的闖入舉動了。
“放心,我就是過來打個招呼的,你羅多,還有你甘地,尼赫魯,你們一個個今天都跑不了,這次我要連本帶利的都贏回來,你們都給我等著,不要一會比賽開始當縮頭烏龜就好。”
“咦?中國人!”顯然中年人發現了墨言的存在一臉吃驚的說道。
“低微的種姓,這裏不是你們可以來的地方,識趣的話還是自己滾出去吧。”一句話說完墨言當即就臉色一片黑青,低微的種姓墨言並不清楚是什麼意思,但是‘滾’這個字老墨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的,此話一出口落入墨言耳中那怎麼能不氣打一處來“哥們過了啊,你們之間有關賭鬥上的事情,我也知道,有時候比殺了親爹的仇還深,可是哥自問以前跟你沒有什麼交集吧,何至於此一出言就如此針鋒相對?”就當墨言準備出聲說點什麼的時候,一旁確先想起了羅多嗬斥的聲音“阿奎羅,你給我客氣點,這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再在這裏大放厥詞就別怪我羅多對你不客氣。”
“哼,中國人,好,我記住你了,還有你羅多,我就是過來打個招呼,這次我可是準備的很充分,待會你不要臨陣退縮就好。”說完這個叫阿奎羅的中年人就無比囂張的大笑著揚長而去。
“羅多道友,這哥們好奇葩啊,看來跟你的矛盾不小,不過墨某自問第一次見他,這矛盾從何說起啊?還有這種姓製度又是怎麼回事?還望道友為墨某解惑一二?”
“哎,我的朋友不怕你笑話,他叫阿奎羅,說起來我們認識已經有300年了,自從在世俗中就是老熟人了,隻是後來遁入道門後,因為加入的派係不同,信仰的大神不同,而且這些年印度教內的3個主流派係的關係也越發的不和睦了,大有一言不合立即開打之勢,所以導致我和他的關係也是隨之緊張不合起來,我們三人都是濕婆派濕婆主神的忠實信眾,而這阿奎羅是毗濕奴派毗濕奴大神的忠實信眾,兩個派係曆來就是不合的,爭鬥不止,底下的教眾莫說是我們這些修士就是凡人也經常發生流血的摩擦,碰巧我們和阿奎羅又都喜歡鬥獸豪賭,,自從這安拉阿巴德鬥獸場成立以後我們就自然都成了熟客,也隻能說這家夥實在是技不如人,這些年還真是輸的夠慘的,於是這仇怨也就越積越深了,上次也就是五年前的一場豪賭更是讓這個家夥輸的差點傾家蕩產,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