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墨言轉頭溫馨的對著雅馨說道,後者隻是如小女兒一般臉色 紅暈不發一言。“三位,這是我教新道門地標之所在,畢竟還未做好現世準備,一切消息還望緊守保密”“教主放心,我等必定約束門人盡心潛修守口如瓶。”
“師尊,我等此去何處?”在與印度教派一眾人把酒言歡追憶千年變化兩日過後,墨言一行人再次動身向著西方飛奔而去。
“雲道友,你可知墨某此去何地?”“冥山冥河冥樹,教主屬下猜測可對?”“嗬嗬,知我者雲兄也,畢竟是出過真仙的傳承,當年墨某初入冥域法力低微不曾感悟出什麼,如今想來,這冥山冥樹冥河之中蘊有絕大機密,還是應該前去一觀的。”
“隻是怕那群老家夥不買你的賬啊!”雲飛子半開玩笑的說道。“嗬嗬,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你當年如何做的,墨某隻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什麼!莫非教主你?”“不可說,一切自不可說。”墨言一臉神秘的帶著眾人穿梭前行,畢竟修為已然到了他們這個級數,定點傳送幾千裏距離還真是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
“記得當年冥域山門就是在此地底空間的,一別近千年不知故人如何了?”墨言等人站立虛空朝著地底原死亡之城一片殘垣斷壁探首望去。當年大戰的硝煙早已遠去,絕世戰力的奮力廝殺小小凡間城市怎可承受,早就化作曆史的塵埃淹沒山林之中,隻是從散布四處的殘磚破瓦的零碎物件依稀可辨此地說不得長久之前還是一座城池的模樣。
“你還好麼?”近千年歲月過去,墨言心中一直不停在掛念那個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令的自己魂牽夢繞的夢幻女子。
“嗖!”一道傳聲符從墨言手中激射而出,向著記憶中古傳送通道的位置飛奔而去,在幾人懷著忐忑心情焦急等待一個時辰過後,一道雪白飄逸的身影穿越而出,雙眸含情緊盯著墨言弱小的身形仿觀賞一件佛絕世寶物一般就這般四目相對久久不曾挪移,至此雲飛子當即一頭腦大,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除了教主,在冥域還有誰人膽敢著一襲白衣。
“夫君,真的是你!”女子輕啟朱唇一臉不自己的似問自己一般期待著墨言的回應。“是我,西蒙,我墨言回來了”輕輕撫摸著西蒙細如芊絲一般的秀發,墨言感慨如同。
“拜見師母!”湯姆頗有眼色的大禮參拜道。“這?”“我的關門弟子”“快快起來。”“咦你!”就當西蒙將目光從墨言身上收回環視墨言身後一眾隨從突然在看到雲飛子時雙眉緊蹙,瞳孔無限放大,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如此清晰的血脈之力,兄台莫非也是我冥域皇族成員?”“嗬嗬,教主,雲某人恐怕要占你便宜了。”雲飛子頗為無奈的說道。“得,咱們還是各交各的,你是你,我是我別攪合在一塊,西蒙實不相瞞,雲道友就是決然轉世。”
“什麼!後輩子孫拜見先祖!”如此濃鬱的血脈之力做不得假再加上自己夫君的一番解說自然毫無疑問,雲飛子就是自己上古先祖決然真人轉世。
“起來吧,決然已死,不必如此拘泥了”如此一幕弄得墨言身後一眾人包括湯姆在內都是一陣的莫名其妙一個腦袋兩個大。“這都哪跟哪?什麼輩分!”
“鐺鐺擋”聖鍾不停敲響,巨大的響聲通過陣法的傳送響徹整片冥域各地,冥域各處無論在職還是閉關修行的高階修士無一例外都被驚醒向著中央聖殿的方向飛奔而來,就連冥河中隱居的一眾老家夥都傾巢而出,彙聚於此。
“克希馬道友別來無恙?”作為自己妻子的親爺爺,雖然在一眾老家夥中修為算不得最高,但是血濃於水,墨言還是相當的給力,最先問候了克西馬。畢竟墨言的真實身份在冥域徹底與外界封閉後就早已傳開,聖教傳人,如今更是修行區區千載歲月便有如此成就,對於他的關切問候,分量可想而知,老家夥克希馬自然臉上寫滿紅暈得意之色。
“多謝墨道友掛念,老朽一切安好”墨言在西蒙的帶領下與一眾冥域高層會麵應酬,而雲飛子自一進入冥域後就獨自飛翔天際向著冥樹之下冥域祖殿飛去,那裏長眠有一個鍾情女子有他前一世的掛念,再這一世需要有一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