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氣勢撲壓,欲捉拿凶徒歸案的刑警,一個頭裹白色紗布,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摸樣,雙方氣勢一觸即發,喧鬧的氣氛將走廊裏的病人或病人的家屬吸引了過來。
“懷疑?一句懷疑就能給人戴上手銬?”唐奇火了,尼瑪,老子不過是一個送快遞的,居然被人當成殺人凶手?靠!這下子再也淡定不了了,諷刺無比地說道:“請問你是什麼單位的?協警?還是城管?”
“唐奇,睜大你的狗眼,這位是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旁邊的於澤表情高傲,頭顱微昂,語氣間不由流露出一絲高傲的味道。
“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嗬嗬,你說是就是了,啊?別以為整著一套警服就是警察,這玩意滿大街都有得賣。”唐奇大聲鄙夷地說道:“再則,按照你的這個理論,我去找一套龍袍穿上,那是不是說我丫的就是皇帝了?”
經典,太特麼的經典了。
圍繞在四周的人群恨不得立刻伸出大拇指,剛才發生的這一幕,都看在人們的眼裏,對於這兩個嘴上沒毛,言語行為囂張的年輕人很不爽,如今唐奇的這番話可謂是說到了眾人的心坎上了。
“你……看清楚了。”那位穿著警服的刑警大隊長黑著臉走了出來,伸出右手,指著胸口位置的證件,壓抑著怒火說道。
“刑警大隊副隊長於林?弄得跟真的似的,多少錢弄來的?改天我也去幫襯一下?”
“無論你如何狡辯,都擺脫不了你犯下的惡行!現在我更有理由懷疑你和這起凶殺案有關,甚至說不定你就是主謀,不惜以身犯險偽裝成送遞員將於澤引出來。說,是不是你策劃的這起事件?”於林說著說著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大聲喝道。
“啪啪……”唐奇眯著眼在微笑中輕拍雙手,為於林的表現鼓起掌來。
“精彩。想不到現在的警察查案變得如此厲害,哈哈……”
唐奇笑著掀開白色的被單,在蘇瀅的攙扶下走到了於林的麵前,怒目圓睜瞪著前方的兩人,指著腦袋上包裹著白色繃帶的眉心處,大聲怒吼:“你他瑪的眼瞎了嗎?現在是老子被人暗殺,子彈留下的傷疤還在老子的腦門上,看清楚了,你這個白癡。”
“哼,這說不定是你上演的一出苦肉計,為的就是洗脫自身的嫌疑。”於林有些底氣不足,這一轉眼間就被奪了氣勢。
說真的,唐奇並不想和別人產生恩怨,甚至是國家人員,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讓他不得不這麼做。
擱置在誰的身上,那怒火肯定不比唐奇此刻來得少,被人欺負上門,稍微有點血性的人都忍不下這口氣。
警察又如何,警察也要講理,也要講究證據不是?
現在這個年代,單憑一句話就給人定罪根本不可能發生,這些是古代帝王的特權,如今誰敢這麼做絕對自由不到明天。
‘於澤,於林,嘖嘖。’唐奇發泄了心中的鬱悶之氣後,心情逐漸冷靜下來了,思考起是誰在整自己,遂將整件事情連接起來,慢慢的還真被他琢磨出了一絲別樣的味道。
看著那兩張有些輪廓相似的地方,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嘴裏嘿嘿怪笑起來:“難怪你們一進來就一副咄咄逼人的氣勢,感情你倆是兄弟啊!哇噻,好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