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趙龍甲、朱信、秦任等,聽了易銘一陣的安排,卻一個個惶惶然不知所雲!
他們怎麼知道羅斯國的情況,就這羅斯地界的這些地方!什麼赤塔、烏蘭烏德、伊爾庫茨克、西伯利亞等,他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後來易銘更說到了莫斯科,這幾個更加孤陋寡聞,知道自己很無知,所以隻得個個點頭稱是,不敢半點搪塞。甚至秦任怕這些名兒太過怪怪,所以趕緊找了紙筆,滿心思收羅漢字,思量再三,方才把這幾個地方記了下來。
易銘等他記完了,接過一看,感覺稀奇怪異,頓時哈哈笑了一通。原來易銘黔北口音,秦任聽得似是而非,所以都寫成了什麼刺他、一二苦刺客等等!
秦任因對易銘所提地方,一概不知,當眾出了醜,所以臉上掛不住,心裏也難過。易銘見他窘迫萬狀,就不住地安慰,好不容易這家夥才平靜了一些。
易銘接著又說道:“你們記下,以後咱們的國策還要確立一條,那就是除了西進,還得南下、開疆拓土,西進就是和羅斯爭咱們北方那些地方,南下就是指南洋。一直南下,有個澳洲,那兒地大物博。要盡快占了,不然,西邊有個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就是我說過的講“英格裏席”那個國家,他們就要下手。要得好就成立個西疆和南疆拓殖的衙門,其他事兒不做,就幹這個。衙門隸屬你總理直轄,由總理親自抓、負總責,方式就是要實現這些地方殖漢民、講漢話、用漢字、改漢姓、穿漢服、遵漢俗,歸納起來就兩個字——“漢化”。你們下去想一想,提交個方案或報告上來,我批了隨即施行……。”
易銘一陣的安排,聽得眾人惶惶然不知所雲,所以這幾個緊張得大汗淋漓,尤以秦任為甚。
他想到易銘曾經雲遊西方,世界大勢,應是了然於胸,於是就想起來什麼,他聽得易銘大事還未安排完,所以即將要說卻欲言又止,易銘明察秋毫,自然知道他定然有事,一問之下,果然如此。
原來大秦基本安定後,就有幾個在京的西方人冒了出來,這些人聽人說大秦大王到過他們老家那裏,所以心情激動,拚死拚活就要求見易銘。且前頭已了拜訪秦任、朱信,甚至琦玉那裏也去了,這會兒秦任想起來,就如實向易銘報告。
易銘其實早就知道這些人鼎鼎大名,無非是湯若望、鄧玉函、羅雅穀等人了,於是易銘指示,讓秦任安排擇日召見。
秦任領命不提,此事方完,見易銘興致盎然,知道今日大王精神好,得抓緊把要請示的事情趕緊請示,否則大王沒了興趣,不知這些要務又要拖上幾天了。
所以秦任不失時機,又向易銘請示處置範文程、洪承疇等戰犯之事,說這撲克牌上,大大小小五十四位漢奸賣國賊,均已鎖拿關進大牢,隻等易銘示下,秋後處決,也是順理成章。
易銘一聽,動了惻隱之心,就對秦任道:“算了,把這些人都關起來,判他個終身監禁、不得假釋不就行了,非得手起刀落殺人見血呀!”
秦任聽了竟一愣,稍作思量,就讚歎道:“大王真就胸襟廣闊、宅心仁厚,曆代帝王,不及萬一,可謂三千年來,人不兩見。”
易銘見他公然拍馬屁,也不計較,隻說道:“這些人關著,還要好生伺候,他們風光日子過慣了,在裏麵很苦的,你要多關愛一些。我想讓他們閑暇無事,就多幫幫範曠、錢謙益他們修史,特別是清史。人家身受感同,好多是事件親曆者,自然能最大可能還曆史本來麵目,這個有益無害的,你說呢?”
這大王都安排了,秦任敢說個不字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