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眼疾手快,一把奪過李香雲手中的刀子。
就在他奪過刀子的那一刹那,他一下有了主意。
他拿起刀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地劃了一刀。
李香雲見林衝劃了自己一刀,愣住了,問:“恩公,你這是幹什麼?”
林衝站起來,看了看傷口,“當然去替你弄藥了。”
他撕了一塊布條一隻手很熟練地把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
李香雲看著林衝嫻熟的包紮手法,有些奇怪地問:“恩公,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怎麼你的包紮手法這麼……這麼奇怪呀?”
林衝對她笑了一下,“香雲,如果我說我是從一千年以後來的,你信嗎?”
李香雲搖搖頭,她根本不相信林衝是從一千年以後來的。
林衝見她不信,也不想多解釋,自言自語地說:“我跟貞娘和師師還有婉秋都說了,她們和你一樣都不信,可這是真的,我真的是從一千年以後來的,我在一千年以後是一個特種部隊的大隊長。
李香雲問:“大隊長是什麼官呀?”
林衝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大約相當於大宋朝的團練使吧。”
包紮好傷口,林站站起來四下看了看,走到李香雲身邊一下把她抱了起來向樹林深處走。
李香雲不知道林衝要幹什麼,她也從來沒讓一個男人這樣抱過,紅羞得通紅,無比緊張地問:“你,你這是要幹……幹什麼呀?”
林衝壞笑地撇了她一眼,“你說我幹什麼,我舍命救你,你是不是該感謝我一下,你怎麼感謝我,不如就讓我親近親近,你看怎麼樣?”
李香雲剛才就猜到林衝把自己往樹林深處抱是為了這個,本想掙紮逃脫,可是她現在渾身上下劇痛無比,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剛才林衝在她昏迷之際替她包紮傷口,她現在整個上半身都纏著布條兒,連兜肚也沒了。
她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身子已經讓林衝全部看了,雖然她也知道林衝這樣作是為了救她的命,可是林衝的心裏還是又羞又惱,一個姑娘家家的渾身上下的私-密-處都讓這個男人給看了,給摸了,以後怎麼嫁人?
她閉上眼睛,絕望地想:難不成這留了二十年,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樣交給了這個男人?
她實在有些不甘心,可是一時也無可奈何。
她心中暗想:難不成這就是命嗎?
突然,李香雲意識到林衝把她放到一棵樹的樹杈之上。
李香雲本以為林衝把她揮到樹林深處是想要了自己的貞-操,心裏早已慌成一團,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可是,當她意識到林衝把自己放在樹杈,又用幾根布條兒把她的身子給綁在樹杈上,她一時有些不解。
心中暗道:“這個男人這是要幹什麼呀,難不成是要在樹上要了自己的身子?
怎麼這麼怪呀?
她無比詫異地看著林衝,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隻見林衝把李香雲的身子綁牢之處,輕輕地拍了她屁股一下,笑著說:“你在這兒老老實實呆著,不要叫,也不要喊,不要把壞人和野獸喊來。”
李香雲這才明白林衝之所以把自己抱到樹林深處,而且綁在樹杈上是為了不讓經過的壞人和野獸糟蹋了自己,一時心中感激涕零,不知說什麼,眼淚先流了出來。
林衝又用刀掘了些土,把四周的血全給掩蓋了,這樣可以最大可能避免讓樹林的野獸聞到血腥味跑到這邊來。
弄好了這一切,林衝拍了李香雲的臉一上,笑嘻嘻地說:“我的兒,你在這兒等著,爺去城裏買金創藥,一會兒就回來,你可不許死,明白嗎?”
說完,他跳上馬向城內馳去。
林衝騎著馬來到城內的一家醫館。
醫館的郎中見林衝的身上全是血,就問他,“客官,你這是怎麼的?”
林衝說:“剛才跟幾個潑皮為了一個粉頭打了一架,你給包包。”
那郎中馬上拿出金創藥,小心地撒在林衝的傷口上,替他包紮。
林衝問他,“我說郎中,你這藥靈嗎,可別耽誤了我的傷情。”
那郎中白了他一眼,“客官,我這金創藥可是祖傳了五代的神藥,不管什麼外傷,上了三天內必好,半個月內就痊愈。”
“真的這麼靈?”林衝一時還有些不放心。
郎中很自負地說:“客官不信,可以先不用付醫金,等傷好了,再來,如果三天內不見好,半個月內不痊愈,就不用給錢了,你來砸了我的招牌,我從此不再行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