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初夏,竹林裏鳥語花香,又因為早上下了一點小雨,竹林中野菌竹筍、鮮花遍地。
這裏仿佛隔絕了塵世的喧囂,頗有幾分超凡脫俗、世外桃源的味道,
兩人就那麼靜靜地坐著,四下看著。
上麵的竹葉片片青翠欲滴,風來婆挲,吹得它們沙沙作響,微風習習,不時有一股清新之氣裹挾著花草的香味迎麵撲來,讓人聞了有心曠神怡之感,非常得舒服,林衝不由得吸吸地深了幾口氣,心胸一下開闊舒暢了許多。
娜塔莎大著膽子輕輕地把頭倚在林衝的肩膀上,幽幽地說:“要是咱們一輩子能活在這裏就好了。”
林衝扭臉看了她一眼,慨然道:“這有何難,明天我讓人把這座山買下來給你,你有工夫就來這裏玩,不就行了。”
娜塔莎一下站了起來,拉著林衝的手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天真地問:“真的嗎,老爺可不許騙奴婢呀?”
“這有什麼呀,明天我就讓茗煙問問這山是誰的,咱們買下來就是了。”
娜塔莎興奮地四下看著,指著四周,無比憧憬地說:“我在這裏蓋一處小竹樓,前麵種花,後麵養魚,對了,對了,我要在這裏挖一個大大的遊戲池,我在要這裏和……和老爺洗……”說到這裏,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臉一紅止了聲。
林衝笑著問:“洗什麼呀?”
娜塔莎羞澀地咬了了嘴角,嗔了林衝一眼,“不理你了,我要到那邊采幾個果子給爺吃。”說著像快樂的小花鹿一樣蹦蹦跳跳地跑遠了。
那塊石頭有些涼,林衝站了起來,在靜謐的竹林裏慢慢地走著,越往裏走,裏麵的竹子越多,株株亭亭玉立、枝葉翠綠,還隱隱地可以聽到似乎哪裏響著叮叮咚咚的泉水聲,清風徐拂,空氣清新而甜香,讓人聞了心神寧靜,無比愜意。
過了一會兒,林衝看見一個身材優美的倩影從小鳥一樣從遠處盈盈奔來,正是剛剛去采果子的娜塔莎。
因為她跑得太快,風把她下身的裙子吹得翻飛如雲,閃現著一雙修長筆直、渾圓結實的美腿。
她手裏捧著一捧剛剛采來的鮮紅的不知什麼果子,因為采得太多了,她把這些果子捧在胸口。
因為她的胸很高聳,有一道深深的溝,那些鮮紅的果子全部堆在那道溝子裏,又香豔又誘人,不僅僅是果子。
娜塔東撚起一顆鮮紅的果子翹著腳尖塞進林衝的嘴裏,“老爺,您嚐嚐,這果子鮮著呢,又酸又甜,可好吃了。”
一股甜甜的味道淌入林衝的口中,果真是非常得酸甜,一口下去滿口餘津。
娜塔莎掬著小手,等著林衝把果子的果子的核兒吐到手中,扔到一旁,又拿出一顆塞去林衝的嘴裏。
接著,自己輕啟朱唇也拈起一顆塞進嘴裏,香舌閃卷吮盡酸酸甜甜的果肉和汁水,美美地吮食著。
就這樣,兩人你一顆我一枚地吃著。
可能是跑得熱了,娜塔莎一頭的細汗,她似乎地無意識地地伸手解開了襟上三顆扣子解下兩顆,衣領就鬆鬆地開了,領口露出一抹瑩潤粉白的肌膚。
頭一歪,又隨手拔下頭上束著頭發的簪子,她一頭金色閃亮的頭發如金色的瀑布一樣一下傾瀉了下來。
林衝本來還在吃果子的嘴巴頓時停了下來,呆呆地看著娜塔莎半袒露出來的那一片腮肌似雪,嫩如凝脂的香肌。
娜塔莎眨眨眼,順著林衝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半袒露出的半邊香肩,一對迷人的藍眼睛,閃著誘惑的光,狐媚地一笑,明知故問:“爺,您看什麼?”
林衝心醉神迷地向前一伸手,就摸了上去。
娜塔莎身子靈巧一閃,媚眼一飛,昵聲說道:“爺,按照你們大宋國的禮儀,似乎隻有自己的男人可以摸自己的女人,是不是?”
林衝嗬嗬一笑,指了指她,“調皮!”說著伸手攬住娜塔莎柔滑如蛇的纖腰,俯身吻了下去,娜塔莎馬上用一顆大大的果子塞住了林衝的嘴巴。
兩人正在調笑,突然一條青色的蛇順著一根竹梢慢慢地滑了下來,正掉娜塔莎的肩膀上。
娜塔莎嚇得呀的一聲肩一縮,那蛇可能是被她嚇到了,張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雖然林衝不知道這條蛇是什麼蛇,但是他看到這條蛇的腦袋是三角形的,知道是條毒蛇,他伸手把纏在娜塔莎肩頭的蛇抓起來遠遠地扔到一邊。
娜塔莎隻覺得得一陣暈眩,身子軟軟地躺在林衝的懷裏,林衝知道必須馬上替她吸出蛇毒,否則就壞了。
所以,他也顧不得太多,三下兩下除去娜塔莎上身的衣衫,見她白皙粉嫩肩部和胸部之間有兩個小小的牙眼兒,湧出兩顆黑紅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