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鬆聞言神情立刻緊張起來,“工作嘛,哪有不犯錯的,我也有犯錯的時候呀。”
“那得看是什麼錯了,如果是影響到公司的大錯呢?”
“嚴隊長,你有什麼就直說吧,我真不知道你要問什麼?”喬如鬆被嚴華問得如坐針氈,索性開門見山。
“他們部門也管公司的後勤,一些活動,如運動會的開展都是他們組織的,如場地、器材、服裝等的租賃和購買,他們上報的報銷價格是否與實際情況不符?”
喬如鬆明顯地呆了一下,穩定了一下情緒後答道:“嚴隊長是怎麼知道我們公司內部事情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們警察自有我們的辦法。”嚴華故作神秘地回道。
“正如你所說,的確在不久前公司開的運動會一事上,我與人事部的幾位有過爭執,他們明顯吃了黑,報銷價格過高,我當時沒有簽字同意報銷,與他們是爭了幾句的。我知道嚴隊長在想些什麼,但,我決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布局殺害他們,公司的事自有法律、法規來解決,再說錢也不多,我犯得著為這個殺死4個人嗎?”
“那為什麼案發後,我們的人員問你們所有關於這4個人及與之相關的人和事時,你沒有說呢,直到我現在問起,你才說?你想隱瞞嗎?”
喬如鬆很激動地站了起來,道:“是的,我想隱瞞,因為,我不想與那起案子有牽連,誰想找麻煩上身呢?所以,我沒說。但,我不是惡意隱瞞,我又沒做過什麼錯事,隻是不想被警察過多調查,對公司形象和我個人形象都有影響,還請嚴隊長能夠體諒。”
“那後來這事怎麼解決的?”嚴華想知道結果。
“我讓他們結算清楚那底多報了多少,如果能如數退還公司,我可以網開一麵不再追究,如果說不清楚拿不出多報的錢,我就會對他們部門開刀,該撤的撤,該開的開,按規定來。隻是,這事還在進行過程中,他們就出事了。”
嚴華作著記錄,並想核實一下之前筆錄中的一點:“喬經理,我的同事記錄著你說前天晚上你是在家裏的,是嗎?”
“是啊,嚴隊長對此還有疑問?前天晚上我是準時下班回家的,雖說我離了婚,家裏沒人能證明,但小區裏保安看見我進小區的,你們可以調查的。”
“我們會調查的,隻是希望喬經理在後麵和我們警方還是要坦誠相待,你也好,你的員工也好,隻要有和案件有關聯的情況、線索,都要及時報告給我們,一來協助我們破案,二來也可以撤銷掉你們身上的嫌疑。”
“我知道了。”喬如鬆從桌上抽出一張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