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玉靜眉宇間仍舊有些疑惑不解,這在羽洛跟苒蝶看來,是比較難對付的,因為謊言要是說的太多了,遲早是要穿幫的。
蟬玉靜將目光望向羽洛身後的長劍,說道:“我記得那人的法器該是一把劍,一把扇。現如今扇子在你手裏,劍,在何處?”蟬玉靜顯然對這個為題很是在意,將目光放在了羽洛身上。
羽洛跟苒蝶相視了眼,眼眸之中也是多有不解之色。
羽洛慚愧地笑道:“俠女知道的還真是多,那把劍終歸不是一般之物,是天下之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我也真的很像擁有,若是我能拿到那把劍,想必我一定能夠飛黃騰達,揚名立萬了。”羽洛說完,隨即目光之中多有質疑,很是嚴肅地說道:“莫不是俠女也想得到那把劍?”
蟬玉靜聽雨落這麼說,當即也是微微愣了下,解釋說道:“那劍收納的是天地混沌之力,於我無用,隻是那把劍跟這扇子畢竟非比尋常,牽扯甚大,我隻是想要提醒你,若是有的話,最好別用為妙。”
敖魁聽完蟬玉靜的話倒是覺得不悅了,說道:“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分了,法器就是給人用的,若是有了不用,豈不是暴殄天物?”
苒蝶麵色上麵多有酸楚,沒有任何言語。
羽洛看了眼苒蝶,隨即笑不出感情地說道:“多謝俠女提醒,隻是那把劍確實不是我這種身份的人能夠知道的。”
蟬玉靜回道:“若是你沒有那把劍,那第五神王既然給了你這把扇子,有很大的可能,那把劍也在他的手上。”
苒蝶也是感到詫異,問道:“難道因為這把劍,你要去找第五神王?”
蟬玉靜並沒有急著回答苒蝶的話,目光打量了眼羽洛之後,說道:“這兩件神物早在十年前便銷聲匿跡,就連當今神帝都不知道它們在何處,並且曾三番五次地命人找尋,最後卻都是無果,現如今神物因第五神王而再度出現,隻怕第五神王身上將會出現很多的嫌疑。”
羽洛跟苒蝶兩人聞言之後都是感到事情確實有點不妙,羽洛更是覺得,眼前的蟬玉靜,很有可能會將第五神王拉下水。
“俠女這麼說,意欲何為?”羽洛問道。
蟬玉靜微微搖了搖頭,道:“十年之中,有不少腥風血雨是因為這兩件神物引起的,既然司空絕隱瞞了所有事情,想必這其中也大有隱情,隻是這件事情於十年之後已經漸漸平息,便也不想再多有提及。”
羽洛苦笑了聲,道:“如此,謝過俠女的提醒了。”羽洛說著,便向蟬玉靜拱手示謝。也是暗自思忖,看來龍皇神劍果然牽扯甚大,雖然自己得到了神洛的傳功,有必要找到這把劍,隻是眼下看來,也是急不得了,隻能暗中來尋了。
敖魁見這兩人此態,也是好笑地笑道:“不就是兩件神物嗎?看你們兩人小心謹慎的樣子,真是浪費了如此大好的法器。”說完之後又為自己倒上了一碗酒,將整隻鴨都端到自己跟前,張嘴啃了起來。
敖魁的吃相讓羽洛三人都是輕笑,隻是有了蟬玉靜先前的解釋,倒也覺得合理了。
“說吧,你為何請我吃飯?”敖魁一麵吃著鴨子,一麵問羽洛。
羽洛眉頭微凝,蟬玉靜與苒蝶也是很是好奇地看著羽洛,也想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羽洛稍做思量,對敖魁說道:“剛才那叫彥冀的人,為何要棄你而去?”
敖魁隨即冷哼了聲,將碗中的酒水一飲而入,隨後重重地將碗放回桌上,道:“我怎麼知道?”
三人觀敖魁生氣的樣子,都是明白,敖魁是對彥冀的做法很是不滿意。
苒蝶柳眉微蹙,道:“據我了解,魔都的人行事都是陰險狡猾,他麵臨危險,很有可能是想放棄你。”
敖魁當即就不樂意了,道:“行了,彥冀畢竟是我的兄弟,我不許你這麼詆毀他。”
蟬玉靜平靜地問道:“敖魁少爺現今並沒有獲得世子的封號,但是你畢竟是逐日戰王的長子,為何不在你的府邸修煉,反倒是跟魔族的人搭上了關係?”
敖魁歎了口氣,回道:“這件事情,就得從我修煉的瓶頸說起了。”
羽洛三人都是聽這敖魁講述他的遭遇,大概的情況,確是敖魁修煉獸王嶺皇族護體之法戰神之體到了瓶頸,敖魁急於突破,便獨自一人前往了鮮少有人出沒的獸王嶺萬重峰修煉,以期待能夠通過斬殺妖獸來讓自己的修為增進,隻是不曾料想,碰到了萬重峰腹地出來覓食的上古妖獸,雙首蜥,那蜥蜴高達十丈,身長十五丈,身寬達五丈,呼吸之間便有破山碎石之能,敖魁不敵,就在即將命隕之際,卻是突然殺出的彥冀救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