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淨目光望向湖心,道:“你說的倒是不錯,隻是我該做的事情,就是不讓苒蝶受到任何的煩惱,任何有可能令他煩惱的事情,我都會替他解決。”
柳文燭見長孫淨如此堅決,臉上的擔憂之狀越發濃鬱了,又說道:“就算五公主為了長公主的事情而產生了困擾,那少爺你也不能夠為了他,就去刺殺魔都的六皇子吧,如此做法,是不是太過衝動了?”
長孫淨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拳頭,說道:“我知道你是在為我考慮,我也知道這魔都的六皇子並非尋常之輩,隻是縱然他有極大的可能是未來的魔帝,身邊有無數修為高深的魔將,我也絕對不是沒有機會除掉他。”
“少爺究竟是怎麼想的?”柳文燭走到長孫淨的身旁,很是擔憂的問道。
長孫淨示意柳文燭坐下,兩人隨即便坐到了一起。
“魔都六皇子陰戢武與長公主聯姻,勢必會前往我們神都,並且魔都也為了這次比試選出了十人,而六皇子便是其中之一,所以我隻要安排不足以被發現的人手去伏擊他們,便有很大的可能解決掉長公主的困難,從而讓苒蝶不再受到困擾。”長孫淨很是自信,更有勢在必得的豪情。
柳文燭聞言之後也是吸了口冷氣,思量了下長孫淨的計策,但是臉上仍舊看不出有明朗的意思。
“燭叔,你不相信我?”長孫淨有些難以置信。
柳文燭輕歎了聲,也是輕輕點了下頭。
“為什麼?”長孫淨不能理解柳文燭的意思。
柳文燭語重心長地說道:“少爺,但凡行動,都不能夠太將希望寄托於個人之間的意氣用事,除非你的對手是一些盲目的宵小之輩。而少爺的目標,卻是魔界太子,如此草率的做法,實在不可取啊。”
長孫淨聞言之後不願接受這個說法,說道:“現如今所有的人都在忙著長公主的婚比,我若是突然出手,勢必有很多人料想不到,如此妙計,我相信定可成功。”
柳文燭輕歎了聲,說道:“少爺,這種做法真的不可啊!”
長孫淨手握成拳,用力敲在桌子上,說道:“不行,為了苒蝶,無論刀山火海,我都要走上一趟。”
柳文燭吸了口冷氣,見長孫淨執著至此,站起身來很是堅定地對長孫淨說道:“少爺,大丈夫有可為,有可不為,你可不能為了女人,而失了方寸。”
長孫淨眼眸慢慢闔起,雙手緊握,稍做思量之後,看向柳文燭,說道:“燭叔,難道你就沒有深深愛過一個女人?”
柳文燭聽見長孫淨如此說,也是被他的執著驚到,稍許之後,終歸還是軟了下來,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對五公主用情如此之深,我也就不攔著你了,隻是我還有一個要求。”
長孫淨見柳文燭同意,當即也是高興了起來,說道:“燭叔有什麼要求?盡管說。”
柳文燭見長孫淨此態,也是笑了笑,說道:“我會為你安排二十名神將任你調遣,但是我也會再從長孫家族中抽調十人,尾隨你去。”
長孫淨當即樂開了花,但是臉龐很快便陰沉了下來,說道:“燭叔,這樣做不好吧,若是被魔都的人認出來了,那豈不是會很糟糕?”
柳文燭擺了擺手,完全不讚同長孫淨的說法,道:“你當你燭叔我這些年是吃白飯的嗎?你小子不怕死,我還怕呢。”
長孫淨一陣茫然。
柳文燭看著長孫淨的樣子,很是寵溺地笑了笑,道:“你燭叔我並不參加你的行動,我們十人,將會永遠站在你們的後麵,若你出現了意外,我們隻負責搭救。”
長孫淨頓感一陣輕鬆,說道:“有燭叔的幫忙,那此次行動,我們必定成功。”
柳文燭指了指長孫淨,說道:“是成失敗可不是由我來決定的,你也別高興的太早。”
長孫淨笑著回道:“燭叔,你都是即將踏入神王之境的修士了,還是這麼謙虛。”
柳文燭輕哼了聲,說道:“與其讓你去刺殺魔太子,我看你還不如去懲治下那名叫羽洛的人。”
長孫淨聞言後麵龐冷了冷,說道:“這次行動,他也是目標之一。”
柳文燭又是輕哼了聲,說道:“這才像我們長孫家族未來的族長該有的樣子,記得行動的時候也該是這樣。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現在神都刺客遍地跑,你也得小心些才是。”之後擺了擺手,示意長孫淨可以離開了。
長孫淨麵龐隨即變的更加嚴肅,拿起衣服很是果決地離開了靜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