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蝶的神態自然都看在羽洛的眼裏,想到她對這件事情可能感到不開心,也就有要繞開陰古溟與邢無邪的事情的意思。隻是還不等他開口,苒蝶又開口說出了關於他們二人的事情。
“陰古溟與邢無邪無非是沆瀣一氣的肮髒之輩,我們神都遲早要讓這兩個山莊連根拔起。”苒蝶說道。
羽洛品了口茶水,見苒蝶又提出了這二人,也就順著苒蝶的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依我看,這兩個山莊的來曆似乎並沒有我們想想中的那麼簡單,並且這兩個山莊的主人,也都並非如同我們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合得來。”羽洛神態有些嚴肅。
苒蝶聽羽洛這麼說,倒是感到奇怪,說道:“他們二人既然以下犯上,不管他們是不是表麵上的那麼親近,也都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你這話說的不錯,但是真要治理他們的罪過,隻怕也沒有那麼容易。”羽洛感到這件事情的棘手。
就在這時,一道金色的光芒自房間之中綻出,卻是第七神王左丘月出現在了房間之中。
“左丘月,你怎麼來了這裏?”苒蝶見突然出現的左丘月,也是感到吃驚不小。羽洛也是看向了左丘月。
“我恰巧路過這裏,聽到你們在這裏議論,就過來看看。”左丘月走到桌子旁坐下,很是平淡的說道。
“不愧是神王,在這麼個密閉的空間裏麵都不能瞞過您的耳目。”羽洛對左丘月的話是比較懷疑的,但也並沒有完全說破自己的看法。
“你是在懷疑我嗎?”左丘月倒是沒有含糊,直接說出了羽洛心中可能打著的算盤。
羽洛笑了笑,說道:“豈敢,神王之境的修士能做到什麼樣的事情,又哪裏是我這種境界的人所能猜測的。”
“那你是在誇我了?”左丘月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羽洛笑了笑沒有說話。
左丘月又道:“我這人喜歡聽真話,哪怕真話再不中聽,我也能接受,但是我這人也有生平最討厭的事情,那就是說謊的人。”左丘月將茶水端起,輕品了一口,又對羽洛說道:“我想知道你是哪種人?”
羽洛看著左丘月一臉正經的樣子,也感到了莫名的壓力,這左丘月並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既然她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自己當然也就沒有要有所隱瞞的意思。
“我想神王是跟著我們出來的,不知道我的猜測可是準確?”羽洛開口說道。
“你跟蹤我們?”苒蝶也是頗感驚訝。
左丘月輕笑了聲,看著羽洛倒是多出了幾分賞識的目光,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跟著你們出來的。”
“為何?”苒蝶問道。
“因為我也想知道神洛如今是否還安在!”左丘月眼眸之中多出了幾分難掩的柔情,這讓苒蝶與羽洛兩人都感到有些尷尬。
見苒蝶很是為難,羽洛倒是改口說道:“那神王可是知道,暗殺我們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嗎?”
本以為以神王的修為,可以輕易探測到那些人的來路,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左丘月卻是輕輕搖了下頭。
“我並沒有跟著你們經過密林,而是先得到了消息,說是這裏出現過弓長風的足跡,所以先行一步,來這裏調查了一番。”左丘月說道。
“那你可是有什麼發現嗎?”聽了左丘月的話,苒蝶顯得很是急切。
左丘月搖了搖頭,輕歎了一口氣,很是遺憾地說道:“並沒有,我聽這裏的人說,算卦的那人已經離開了這裏,究竟去了哪裏,就無法知道了!”
“什麼,弓長風已經離開這個地方了?”苒蝶與羽洛都是一驚。
左丘月表示確實如此。
這讓苒蝶與羽洛有些坐不住了,他們此行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弓長風,但是此行弓長風已經不在了這裏,那就意味著他們此行的目的已經落了空,這讓他麼兩人怎麼著都覺得有些難耐。
左丘月看著看著失落的兩人,眉頭也是微蹙,感到應該讓兩人重新振作一下,就說道:“你們兩人也不必如此,弓長風這人就是這樣,行蹤飄忽不定,這十年來我尋他也是如此,每次都快要找到了,這人就消失不見了。”
羽洛與苒蝶聽聞此言,心裏麵仍舊難消苦水,明明要找的線索就在眼前,卻在突然之間又消失不見了,這讓兩人怎麼著都覺得遺憾,但是左丘月這麼說過之後,兩人倒是多少有了些許的緩和。
左丘月見兩人苦著張臉默不作聲,又道:“我先前聽聞你們兩人商量關於陰古溟與邢無邪的事情,羽洛,你說的倒是確實在理。”